第(2/3)页 场面就这么僵持着,嘈杂的赌场人人心思各异,被人包围着的蔡炳文、翁如初两相对峙。 过了好一阵,蔡炳文才妥协道:“不就是钱吗!老子最不缺的就是这些!” 他一个眼色,跟随他一同前来的几个公子哥们当即会意,纷纷将兜里的银两双手奉上。 蔡炳文将自己兜中银票掏出,连同这些,一并拍在桌上。 整整一叠银票静静地躺在桌上,以目定之,至少一万两,这还是这些时候,输多了,若是没输,他随手掏个十万两也不是事。 众人看直了眼。 但很快便了然。 这蔡炳文混迹赌场是混迹惯了的,赌技不说高超少说也有两成,如此对上的确实初出茅庐、不知人心险恶的青楼女子,这胜负,甚至都不用想。 如此一看,银两虽多,可这蔡炳文打的却是空手套白狼的主意。 空手套白狼,平白得了一具身子啊,谁不爱啊。 想想那怡红院头牌烟草的身段,那平日里柔弱无骨的低吟。 众人心思各异,却不乏意动者,人潮拥挤的赌场氛围又被推至高.潮。 有几个无惧蔡炳文身份的公子哥先后走出。 真金白银犹如废纸堆叠在桌前,实在是让人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半路杀出拦路虎,蔡炳文瞪着几个公子哥,眼睛都僵了。看那模样,这梁子怕是结大了。 几方人马各不相让。 达到这个局面,便也可以了。 大鱼已然上钩,烟草可以拉线了。 她笑意盈盈的向前两步,蹲身行了个礼:“小女子多谢各位公子抬爱,他日若前来怡红院,小女子定起身相迎。”清越柔软的声音一顿,又转了话锋:“只是小女子早仰慕蔡副帅英武不凡,今日他为小女子一掷千金,小女子只愿和他一赌。” 适时的眨了眨眼,再旁人看来,便只是佳人借赌约的幌子投怀送抱。 蔡炳文飘飘然。 翁如初勾着笑:“既如此,翁某便给你们开包房。” 翁如初带着两人上了楼。 二楼阁楼比起一楼,静了不少。 直至廊间尽头,翁如初自顾站定:“玩儿得舒心。” 舒心,如何不舒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