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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他将手里的医药箱狠狠扔在地上，崩溃地一拳打在顾伯声的脸上。

    “为什么你没有把她留下来？为什么你每次都是如此？”

    顾伯声不闪不避，任由他的拳头星星点点落下。目光沉寂，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顾仲笙揪住他的领子，绝望地咆哮道：“把她还给我！”

    “需要我怎么做？”顾伯声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一滴透明的液体缓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而他似乎恍然不觉，依然保持着跪立的姿势，紧紧抱着怀中的人。

    “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她回来？”

    顾仲笙张了张嘴，反反复复几次。却仿佛哑声般，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最终他倒在地板上，单腿微曲，双手掩面，低低地喘息着，仿佛是孤兽受伤后的低吼。

    “哥，救救她吧。”

    “就像你当初救我那样。”

    若干年后。

    某三流八卦杂志在年末刊登了当年民间票选十大未解之谜。

    一、“奔向北方的巨杉”

    据可靠消息，植物学家惊奇地发现西德腊塔森林的变异巨杉，似乎在有意识地将根系往北部扩张。

    然而总部一连派出几支探测队，都始终无法探知到它的脑电波轨迹。

    二、“莫非丧尸也拥有人类的情感？”

    某研究人员声称自己发现丧尸也有社会需求，会情感表达。

    甚至表示丧尸比人类更加重情重义。

    只不过这篇论文很快被删除，该研究人员之后也下落不明。

    ......

    十、“消失的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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