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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瞄了眼周锦然，嘿然一笑：“姐，现在还不是呢。”

    锦瑟：“迟早的事，你连姐都叫上了，以为我不懂？”

    从前，路遥叫的一直是锦瑟姐，不像现在一样，随着周锦然一起叫一个‘姐’字。

    “嘁…”封行进的声音插进来，嗤笑一声，“连一家人的话都说上了，周锦然，你还说你和路遥是清白的？”

    周锦然脸色蓦地一白：“封行进，你从来没信过我的话。”

    封行进眼底冰凉：“因为你从来都不值得信任，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呵，只是朋友？在轮船上，我竟还想放过他们！”

    周锦然眼眶积蓄出泪水，她仰着头，将泪水逼回。

    “封行进，你到底有没有心？我们在一起一年，我曾经以为我在你心里也有一分位置。”

    “可为什么每次，林小冉说的话你都相信，而我就算跪下来求你，你都一个字都不听呢？”

    “闭嘴！”封行进声音发寒，“小冉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他软软坐在地上，看着周锦然眼角的晶莹，莫名升起烦躁。

    连绿帽子都给他戴了，竟然还有脸哭？

    他一字一句，带着报复的快感说：“小冉姐善良单纯，你这种破鞋，连给她洗脚的资格都没有！”

    “别忘了，你的处是我破的，还翻来覆去睡了个遍。”

    “你都被我睡烂了，路遥不过就是捡我不要的烂鞋罢了，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出来卖的，真以为你比别人特殊？你这种货色，我勾勾手指头就能再换好几个。”

    周锦然还是在校大学生，生活历练少。

    从前不知道母亲车祸是封行进设计的，再加上封行进有钱有颜，曾经也耳鬓厮磨过。

    在得知车祸真相前，她是真的爱过封行进，哪怕对方的白月光回来，经历过几次折辱，她依然爱他，想和他说清楚，解除误会。

    哪怕得知真相后，也是爱恨交加，痛不欲生，只想逃离。

    所以才有一次次的逃跑计划。

    可现在，在听到曾经的爱人，当着她最亲的人，以及一群陌生男人的面，字字句句诋毁她。

    她眼里的光，瞬间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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