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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瑟剥下一瓣橘子，塞进嘴里，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你喜欢他吗？不喜欢就别开始，免得最后成了怨侣，朋友都没得做。”

    周锦然望了眼守在门口的路遥。

    “上一段感情好像把我心血都耗尽了，我目前摸不清我对路遥什么感觉，不过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锦瑟点头，觉得橘子很甜，顺手给周锦然嘴里也塞了瓣橘子。

    “开心就好，一辈子那么长，总要试试。”

    接下来谁都没说话，两个人你一瓣，我一瓣，分橘子吃。

    把最后一瓣橘子塞给周锦然，锦瑟站起身，很自然地问：“哪天手术？”

    周锦然像是被嘴里的橘子酸到，鼻尖一下子红了。

    她笑了笑：“我预约的明天，卧床几天，人都要生锈了，正好今天下午警局传唤，我和姐姐一起走走。”

    为周锦然把了把脉，脉象很稳，锦瑟同意下来。

    自己打掉和因外力流产不同，后者没有前者安全，可能对身体造成其他损伤。

    ……

    “什么？你说那些钱到最后都到了林大友，在国外的账户上了？不可能！”

    一进门，锦瑟就听到封行进标准的咆哮声。

    陈立耐心解释：“封先生，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不是无的放矢，况且目前还在查证阶段，不能就此认定林大友先生犯罪。”

    封行进一拍桌子：“那你们说什么？当心我告你们诽谤，危害他人名誉权。”

    锦瑟和周锦然对视一眼，快走上前，讽刺道：

    “封少，有病就治，警局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封行进斜了锦瑟一眼：“牙尖嘴利。”没有多说。

    不是他转性了，是这几天，因为这两个案子，两个人不止一次在各种场合碰面。

    两个人各为立场，又有旧怨，多次发生口角，每次都是封行进败场。

    他现在只能尽量无视锦瑟。

    可锦瑟却不肯放过他：“封少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倒是别具一格。”

    封行进：“什么叫死鸭子嘴硬？”

    锦瑟嗤笑：“官方敢推出嫌疑人，一定是掌握了确切证据，你却还在这里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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