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二伯才是爸爸-《全球首富的顶流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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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愿景没有挣扎,只是整个人就像一块木头,任由荣聿深如何的狂热夺取,她都无动于衷。

    荣聿深只觉一颗心慌到发疼,他觉得他自己真是疯了,饶是她半点反应都没有,一双唇甚至在他唇间,越来越凉,他却依旧不想松开她。

    荣聿深用力地搂紧她,像个怕被抛弃的孩童,露出无助脆弱的一面:“景宝,别放弃我……”

    徐愿景神情麻木。

    他总是这样,说好了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一旦惹急了他,他照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为所欲为的荣二爷。

    她想到昔日他那份保证书,只觉得可笑。

    她到底多傻,才会因为那样一份保证书而心软,心动。

    “景宝,疼……”

    荣聿深贴着她的唇,仿佛真是疼极了,声音夹着抹低颤。

    徐愿景心头一片冰冻,她绝对不会因为他再牵动情绪。

    然而下一瞬,身前高大如山的男人忽地整个砸到她身上,巨大的压迫感瞬间落下,徐愿景脸色一变,仓惶的身后抓住一边的藤椅,腰身和双腿都在发抖。

    她哪里能承受得住一个成年且健壮的男性将全部力量压在她身上?

    徐愿景脸刷地变白,想要将垂落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推开,可她刚一抬手,小腿肚子便一软,她吓得慌忙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咬牙怒道:“荣聿深,你这是干什么?”

    她不原谅他。

    他就干脆压死她吗?

    荣聿深没有应声。

    “荣聿深!!”

    徐愿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她很担心肚子里的宝宝。

    可她肺都快气炸,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到极致,然而人家依旧毫无反应,依旧将整个力量压在她身上。

    冯鸽又不在,徐愿景实在没法了。

    狠狠心。

    他这样,就别怪她什么都不顾及。

    徐愿景颤抖地吸口气,闭眼,猛地向后退去。

    她本以为她向退了,这男人总不会放任自己跌到地上去。

    谁知……

    男人在徐愿景急速收缩的瞳孔中,竟是直挺挺地朝地上扑了去。

    徐愿景心脏骤然一痛:“荣聿深!!!”

    徐愿景慌错地上前,只觉得一颗心瞬间四分五裂。

    到此刻,她若还没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儿,那她真是蠢得彻底。

    怀着孕,徐愿景弯身困难,她便跪在地上,伸手抱着他的肩,想要将他翻过来。

    可他太重了,她力气小,还心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翻过来。

    人一翻过来,血色瞬间胀满徐愿景的瞳孔,徐愿景脸色蓦地惨白,那颗心啊,竟痛得她恨不得不要了。

    徐愿景颤抖地抚摸他沾满鲜血的脸,眼眶胀痛,她仰起头深呼吸,眼泪却还是肆意地喷洒而出。

    手机没有在身边。

    徐愿景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怎么进的屋子,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手机,只是打给冯鸽,冯鸽接听时,她到底没能控制得住,心慌得痛哭出声:“小姨……”

    一个小时后,县医院。

    冯鸽看了眼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满心无奈,抬起目光,看向病床另一边的徐愿景。

    徐愿景一双眼有些肿,鼻尖红红的,小脸上还沾了些血,以及她一双手,像是涂了红墨水,一团一团地红。

    她似是察觉不到,只看着床上的男人。

    冯鸽忍不住低叹了声,去洗手间接水,走到徐愿景身边,将盆放在凳子上,拿起徐愿景的手,轻轻放到温水里。

    冰凉的指尖沁进温暖的水里,徐愿景眼皮动了下,缓缓看向冯鸽,慢慢地,有液体从她眼眶滚落下来。

    冯鸽皱眉,拿起搭在盆边的毛巾,给她擦泪和脸上的血污,轻柔着声音道:“荣先生这胃得伤成什么样,竟然痛得晕了过去。”

    徐愿景并不知道荣聿深曾两次把自己喝进医院,差点折在医院里,只以为可能是从前胃上便有的毛病,后遗症,一直未能调养好,只是她一直不知道。

    加上中午吃了那么辣菜,这才引起的胃痛。

    虽说医生说没有大碍,可胃痛到晕厥的程度,想来就不容小觑。

    徐愿景想到这人前一刻还将她死死抱住,后一刻便晕倒自己面前,就一阵心悸。

    发生了这么多事,知道他才是当年“侵犯”自己的那个人,徐愿景对他是有恨的,且这恨并不浅。

    哪怕这些恨里还裹杂着她对他复杂的感情……但徐愿景并未恨到恨不得他死的程度。

    这些日子,只要想到自己竟爱上了她本该痛恨至极的男人,徐愿景就非常痛苦。

    那种痛,每晚每晚的腐蚀着自己的心。

    她心里很清楚,她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对他的感情,她也会一点一点收回来。

    可是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倒下,看到他满脸是血的一幕,她是那么的慌,她很怕,很怕这个人就在自己眼前,就这样没了,再也醒不过来。

    她甚至在心里动过,只要他没事,过去的一切她都可以不计较,可以忘掉,只要他无恙的念头。

    然而他真的没事了,徐愿景却也没有办法真的不计较,真的忘掉。

    其他的事,她都可以释怀。

    独独五年前那件事,她永不原谅。

    徐愿景没有接冯鸽的话,只是怔怔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他面上的血只是看着骇人,其实只有一个伤口,额头上的,伤口不浅,但医生说应该不会留疤。

    而今血清洗干净了,脸色有些苍白,倒也少了些许凌厉和锋利。

    心口还是会有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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