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赵晢眉目有些许黯然,皱眉道:“我何时有过嫌弃你之意?” “你碰到我就把我丢开,还说没有嫌弃……”李璨抬起满是泪光的凤眸,泪花不停地泛起,委屈至极。 “我只是不想唐突你,女儿家身子金贵,除了夫君,没有人能碰……”赵晢拧着眉头,告诫她。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李璨猛然站起身打断他:“我要回家。” 只有夫君才能碰,所以赵晢不碰她。 这不就是明摆着说不想娶她吗? 这些日子,看赵晢那么悉心地照料她,她又自以为是了。 是她自作多情,是她痴心妄想,是她不自量力,是她没脸没皮,以后都不会了。 “来人。”赵晢也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唤了一声。 “殿下,姑娘。” 婢女们进来,叫赵晢满身气势压得不敢抬头,都躬身站着。 “给姑娘梳洗穿戴。”赵晢吩咐了一句,便大步出门去了。 李璨委屈得又想哭,但她忍住了。 糖糕糖果也不敢乱劝,个个都低着头,兢兢业业地伺候李璨梳洗。 “给我用热水敷一敷眼睛,不要叫祖母瞧出我哭过。”李璨对着铜镜,左右瞧了瞧吩咐。 “是。”糖糕忙应了。 整理妥当之后,李璨对着铜镜照了照,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抬脚便往外去:“走。” 东宫的马车已然停在了寝院内,赵晢负手立在一旁,望着天上的月牙儿,不知在思量什么。 听闻脚步声,他转身,瞧着李璨沿着玉白石阶徐徐而下,尽管已经调养了两三个月,她身子还是单薄得很,尤其是穿着冬衣,裹着斗篷,更显弱不禁风。 赵晢迎了上去:“我送你。” “不用。”李璨欲绕过他。 “我接你来的,该送你回去。”赵晢拦住她。 “好。”李璨心中窒了一下,应了。 接过来再送回去,有头有尾,好聚好散,也好。 她就着糖球的手,踩着小杌子上了马车,坐在了侧边处。 赵晢进来,自然坐在主位。 李璨小脸朝着车门处,一路都没有看赵晢一眼,也没有开口说话。 赵晢也沉默了一路。 “殿下,姑娘,靖安侯府到了。” 直至马车停下,无怠在外头回话。 “今日殿下说过吧?”李璨转头看赵晢,神色恬澹:“殿下以后不会管我了,是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