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哪里不知道殿下心中思念姑娘? 只是姑娘如今全家团圆,又有投缘的好友一道玩耍,几乎都快顾不上殿下了。 殿下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他再不帮着说话,姑娘怕是要叫人抢走了。 “殿下得空吗?”林氏看向赵晢。 “嗯。”赵晢颔首,伸手牵过了李璨:“晚些时候,我送她回府。 刘贞兰还烦请大夫人让人看住,等刘夫人出来处置。” “放心吧,那就有劳太子殿下了。”林氏笑着点头,目送着他们去了。 “泽昱哥哥,咱们不乘马车吗?”李璨见赵晢只是牵着她,顺着赵明徽马车离去的方向往前走,不由得问。 “沿途走一走。”赵晢垂眸,看着眼前的地面。 “哦。”李璨点头应了。 赵晢缓缓握紧了她的手,凉凉的,绵软细腻,像是一捧雪,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化在他手心一般。 “泽昱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李璨侧眸看他。 总觉得他与从前有点不同了。 可要说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出来。 就是好久不见了,他们之间好像有点尴尬,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这些日子,可安好?”赵晢沉寂了片刻,问她。 “安好啊。”李璨黑黝黝的眸子中满是迷茫,望着他微微蹙眉:“泽昱哥哥,你怎么了?” 赵晢怎么这样问她?好不生疏。 赵晢抿了抿唇瓣,再次开口,语气找回了往日的清冷:“今日,刘贞兰和夏婕鹞的事,你怎么看?” 李璨听他这样说话,便习惯多了,晃着他的手道:“今日在官道上,有那么多人堵在路上,却只有夏婕鹞站出来帮助刘贞兰,这可以算作是第一个巧合。 进宫之后,刘贞兰说夏婕鹞是证人,这是第二个巧合。 但刘贞兰指责她,说是与她一起合谋的,总不能是第三个巧合吧? 巧合多了,便是设计了。 我觉得,刘贞兰说的其实是真的,确实是夏婕鹞教唆她陷害莲子,还答应替她作证。 只不过她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此事,所以只能被迫认下所有罪行。” 赵晢颔首,又问她:“那你说,父皇看出来了吗?” “什么?”李璨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你是说,陛下有没有看出来夏婕鹞的真面目?” “嗯。”赵晢点头。 李璨思量着道:“连我都能看出来的是,陛下目光如炬,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就算是看不出来,心里头应当猜测到了。” 乾元帝就是个老狐狸,肯定心里有数的。 “那你觉得,父皇为什么不处置她?”赵晢又问。 李璨不加思索地道:“当然是因为没有证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