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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枫不敢吭声了。

    顾安安远远看着这一幕，注意到霍司霆的脸色越来越差，甚至带着几分煞气。

    这个男人平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他冷静自持，此刻似乎再也难以伪装下去，透着几分阴森可怕。

    她也能猜测得到，可能是关于今天西山寺的事情。

    仔细想想那段经历，她也有些后怕，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男人会紧张到这个程度。

    似乎是察觉到了远远有视线投射过来，霍司霆抬起眼眸，就看到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的顾安安。

    四目相对。

    顾安安眨了眨眼睛，看到男人变了的脸色，意识到自己现在半个身子探出去的动作有些危险，连忙又缩了回去。

    她一阵心虚。

    没过多久，远远脚步声传来，霍司霆出现的那一刻，还没开口顾安安就猜到他要说什么。

    “我错了，我刚刚不应该偷偷在窗户上看你，下次不敢了，我对天发誓！”

    说着，顾安安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她的睫毛扑闪，带着几分心虚，让霍司霆说不出任何重话。

    顾安安又走过去抱住他。

    “有烟味。”他想避开。

    “没关系，我不嫌弃。”

    顾安安抱住他，他身上的烟味散去不少，淡淡的薄荷烟草味，并不算难闻。

    她仰起脸说道：“我是说真的，你原谅我吧，不要生气了。我都发誓了，要是做不到的话，你随便罚我好不好？”

    男人垂下眼眸，难得看到顾安安这么软声软气的样子。

    她平时性子傲娇得很，现在这样乖巧，不难看出她其实也是想安抚自己。

    他都有些不愿原谅她了。

    “我生气了吗？”他勾起她的下巴问道，嗓音带着些许暗哑。

    “你没生气吗？那么凶。”顾安安忍不住小声说道。

    “我对你凶了吗？”

    “那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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