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人手里握着的可是整个柳家的田产商铺,是大爷的发小,也是心腹。 她如今只是代替大房执掌中馈,说是这么说,那些要紧的生意铺子,可都还没实际落到她手里。 这个齐管家,偏偏又极为对大爷忠心,数次拉拢他都无果。 此次歪打正着,一下牵涉到他的族人,打蛇打七寸,她是瞅准了这是个收买人心的好机会,才对他这般客气。 如果不然,不过区区一个奴才,在她面前拿乔,故意以退为进迫她妥协,他也配? 柳二夫人鼻子里轻出一口气,端起茶碗好整以暇地喝着。 那边齐管家,心里同样有杆秤。 不过就是个代理主母,素日里他已经尽量井水不犯河水,这诺大的家业,虽然有她娘家的扶持,但大多是还是大爷拼死拼活挣下的。二爷是个只会花钱吃喝玩乐的纨绔,二夫人又是个什么都往自己碗里扒拉的悭吝货色,这一天天的,他都得削尖了脑袋在中间周旋。 原本二夫人撺掇老太太,让那个什么林春娘嫁给他族里的侄子,他就一百个不同意,不知道这二夫人打的是什么主意。这如今人没了,果不其然就出了事。 看来这二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想借此机会夺走柳家大半产业的控制权,他可得小心应对着。 想到这,他也抬眼觑了下二夫人,心中慢慢盘算起来。 主仆二人,一个坐上首位,一个坐下首位,各怀鬼胎,各自盘算。 “说说吧,审得如何了?”柳二夫人眼皮子都不抬,低头吹了下茶碗里的浮沫。 石榴知道这话是问她的,转身行礼,恭敬回禀道,“回二夫人,春芳趁着各处洒扫的功夫,偷窃首饰财物,人证物证俱在,只是这小蹄子耍赖,拒不承认。” 顿了顿,她补充道,“此事也不关齐家太太的事,估摸着是这小蹄子怕东窗事发,想销毁贼赃,出门遇到了个脸儿生的夫人,又恰好偷听到了齐家太太上门来退婚,由此钻了空子,栽赃陷害给了齐家夫人。” 此话一出,柳二夫人和齐管家顿时都露出满意的神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