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马建军上夜班去了,来不及相送。 余秀非要将一家人送到火车站,准备洒泪分别。 “秀儿...” 刘淑芬紧握余秀满是茧子的手,“你没事要多回家看看,带着淘淘,我们在家等你。” “娘...” 余秀泪如雨下,抱着淘淘,更咽得说不出话来。 火车从远处驶来。 一家人准备登车。 告别的话说也说不完,离别却总是要离别。 不过就在一家人上车之前,余天忽然注意到了一丝不寻常。 他拉着余秀紧着到一旁,远离家人,低声问了句,“姐,姐夫最近是不是打你了?” 余秀心头一紧。 这秘密,她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 每每深夜。 马建军回家上了床榻,总会嫌弃她人老珠黄,不谙人间之乐,办起床事来,如一头死尸,毫无互动欢乐而言。 当然。 这只是马建军的借口之一,余秀早察觉他在外有人,石油厂风言风语地传着,只说马建军和出纳白婷有染。 “没这样的事。” 余秀用极快的速度说着,“你姐夫对我还好,快上车吧,不然赶不上趟了。” 余天摇了摇头。 目光打量余秀全身的衣物。 炎热夏日。 她还穿着一件长袖,一条长裤,遮体甚密。 这般情景。 若不是有隐疾在身,就是有伤痕所在,无法展示。 他没说话。 目光炯炯。 盯的余秀本就布满细密汗珠的脸上更是多了一层汗珠。 各种复杂情绪汇聚在余秀脑中。 转眼间。 豆大的汗珠便顺着她有着三两根白丝的发梢滴落。 “婉柔!” 余天让余秀在原地等候,随即返回列车旁边,站在窗口对李婉柔嘱咐,“你和爹娘先回去,我这边还有点事,明天,或者后天,我办完了再回。” 交待完毕。 列车发动。 一家人缓缓离开,站台上只留下抱着孩子的余秀以及一脸愤然的余天。 余天不等余秀说话,一把撸起她两条胳膊上的衣服。 但见。 两条臂膀上,果然有不少伤痕,青紫发淤,触目惊心。 旧伤之下,还有新伤。 可以想象,马建军这个无情之人,定是没有轻打了自己的姐姐。 “这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