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封信-《我真的是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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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阳乃南明两个政治中心之一,孙可望的反叛固然让南明元气大伤,但也让昆明与贵阳这两个政治中心又合二为一,而以大西军为核心的明军在实力上并未伤筋动骨,如果君臣齐心,这未必不是夯实内功,整肃捏合的好时机。

    可是这一大好机会,让南明白白浪费了,李定国与刘文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内斗。

    并且随着刘文秀四月二十五号病死于昆明,这一裂痕非但并没有因此愈合,反而更加扩大,刘文秀的部下皆不愿接受这一结果,认为是李定国,甚至是大明朝廷逼迫太甚,以至于刘文秀郁郁寡欢,含恨而终,皆不愿为李定国驱使效忠。

    这一情绪爆发蔓延,也导致了南明的战力锐减。

    许多士兵以及中下层军官已经厌倦这无休止的内斗倾轧,纷纷消极备战。让清军长驱直入,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了贵阳。

    消息传到了昆明后,群臣大惊,惶恐不安,连带着开始纷纷指责李定国不顾朝廷大局,挑起党争,以至于刘文秀含恨,贵阳沦陷,实乃误国之贼。

    这等危机时刻,正是要相忍为国,同舟共济才是,南明这艘大船已经是破洞百出,半截船已经入水了,但船上的人依旧不顾生死的想再凿几个洞。

    这一切让李定国的脾气又上来了,愤然的撂挑子,将军务政务全部扔给内阁六部,躲在晋王府上闭门不出。

    当朱由榔得知洪承畴下贵阳,吴三桂克遵义,赵布泰据都匀后吓得魂飞魄散,皇宫内的宫女太监见到朱由榔这表现也是六神无主,这两日悄悄逃亡的也不在少数。

    清军如此轻易就得到贵州,下一步就是昆明了,朱由榔想到这里,知道已经逃无可逃,这里已经是最后的绝境了。

    而眼下朝政纷乱,李定国又负起不出,昆明人心惶惶,一副末日景象。

    朱由榔痛定思痛,决心给洪承畴与吴三桂各写一封信,让他们不要逼迫太甚,别忘了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自二十岁起,朱由榔就东躲西藏,懦弱自负,毫无主见,但也所见所行自有一番肺腑。

    写的这两封信也是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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