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冬叔好似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我能有什么话说。” “嗯?冬叔你怎么一惊一乍的。”连迟眼光透出深意,“平日里头这些个秘史宝贝,你不是最熟悉嘛。” “哦……说这个啊。”冬叔长舒一口气,“这白瓷观音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听说是乌斯藏进贡,李家传家宝,前朝皇帝御赐之物。” “据传观音菩萨有上千种法相,而白瓷观音依照的是观音的凡人女相,是所有法相中最漂亮的一尊。” “白瓷观音通体雪白,活灵活现,如少女般清纯亮丽,婀娜多姿。” “相传当年雕刻这座观音的小沙弥,由于深深迷上观音的少女法相,自觉破戒,便要投井而死,没想到井里的水竟突然升高,将小沙弥安然送至地面。自此小沙弥潜心佛学,终成大师。” 正是由于这段传说,多少人想目睹白瓷观音的真容,白瓷观音的身价也水涨船高,只怕真的脱手,抵得上十座永和窑。 连迟暗暗腹诽,每一个传世珍宝背后,必然会隐藏着一段传说。 也不知是传说值钱,还是这珍宝值钱。 “那这白瓷观音会不会是凶手偷走的?” 冬叔沉吟一声,“刘鹤生将这白瓷观音藏这么深,估摸合府上下,只有他自己和老太太有钥匙。” 连迟跟着点点头,“方才老太太拿出楠木盒子的时候,我发现珍儿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说明她早就知道白瓷观音藏在这里。但是在老太太发现白瓷观音不见的时候,她的脸色也是十分讶异,不像作假。” 肖歧补充道,“我也注意看了陈恩望,他的反应跟珍儿一样。” “现在咱们怀疑珍儿是害死刘鹤生的凶手,但是她又不是偷白瓷观音的人?”高剑挠挠头,他这脑子又不够用了。 连迟也有些苦恼,“反正这俩都是花生里钻进臭虫。” 不是好仁。 “冬叔,你再去府里盘问一下,昨夜到今晨府里这些人,尤其是珍儿和陈恩望,人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有人证,都仔仔细细查问登记。” 肖歧又转向高剑,“你去一趟永和窑,查问一下工匠,石庚妻儿那天是否真的去了瓷窑,还有石庚平日为人近况,与李云的关系,都要好好问清楚。” “头儿,刘鹤生人都死了,李云那事儿还要查?” “人死了,不代表案子就不破了。”肖歧脸色萧肃,“知府衙门绝不会冤枉一个死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活人。” 连迟还是头一次听见肖歧说这么多话,不愧是当过锦衣卫指挥使,老方丈打拳,出手不凡呐。 “那我做什么?” “你与我,案情重组。” “案情重组?”连迟微微偏头,“怎么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