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连迟轻哼一声,挨着狗官一起坐在船头。 片刻之间,轻舟已出凤阳山。 眼看前头就要到码头了,狗官突然轻笑了一声。 “连迟。” “嗯?” “你要时时刻刻记着,你可是本官的人。”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欠着大人银子嘛,真啰嗦!” “不是银子的事——” “大人瞧,这儿风景真是不错!” “嗯……确实不错,人也不错。” …… 下了码头之后,一阵手忙脚乱,裴天良的宅子被他老婆的那一把火烧得不轻,几人本来要住客栈,可不知狗官抽什么疯,非得领着一群人住进了凤阳知府。 等安顿好了,连迟才发现一间屋子里,竟然躺了三个人! 肖歧、凌飞、柳思都齐刷刷地躺在炕上。 “这是?”连迟飞速查看了一番,凌飞与柳思都受了重伤。 “还是大人想得周到。”冬叔熟稔地为三人把脉,“咱们住在知府衙门里头,那些刺客便是想要下手也得掂量掂量。” 原来如此,他们这几句话一说,连迟就将前因后果对上了。 “凌飞和柳思也是被刺客所伤,大人你选择住在这儿是为了保护他们……”连迟眸光一沉,掏出一支断箭来。“这是那日在树林中要射杀我的箭,我从头儿的肩膀里挖出来的。” “这可是个好东西。”冬叔接过一打量,“玄铁所铸,箭头带钩,锋镝扁长,这是北境鞑靼人用的箭。” “你的意思是说,鞑靼人要刺杀他们?”连迟心里有些没底,“鞑靼人疯了?” 自慧帝登基以来,鞑靼早就被揍得五体投地,怎么敢公然挑衅锦衣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