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偶尔有鸟儿掠过天空。 谢茹央懒懒地躺在阁楼上,透过窗柩望着天空,檐角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纯粹而平静。 这几日她一直躲在王府的阁楼里,饿了就从医疗系统里取出饼干果腹,虽然吃得不好,但过得轻松。 终于不用面对萧云宴那个狗男人的戏耍和刁难了。 谢茹央当日用催眠术催眠了护卫,又用了大剂量的麻醉药让护卫陷入昏迷,逃出了暗牢。 但她知道萧云宴这个摄政王可不是吃素的,无论她逃到哪里,都会将她抓住。 所以她没有离开王府,直接躲进了府中的阁楼里,想着等过几日风头过了,她伺机离开王府,到时便是天阔任鸟飞,真正的自由了。 谢茹央坐了起来,这几日每天都是干巴巴的饼干吃得她胃都不舒服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光影交织成错落有致的图案落在木板上。 渐渐地,暗影将好看的图案给吞没了,怎么回事? 谢茹央抬眸,瞳孔骤然放大,萧云宴这厮怎么来了,他居然能走了? 跑—— 这是谢茹央第一个念头,翻身起来就想跑,萧云宴早有准备,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回扯。 “还想逃?”低沉暗哑的声音透着丝丝的魅惑,但对于谢茹央来说是催命符。 两人再次交手,谢茹央见萧云宴动作有些迟缓,略微思忖,便朝着萧云宴的下盘攻去。 一攻一守,几个来回,谢茹央的脚下一绊,整个身子向阁楼的窗户外射去。 谢茹央心下一惊,就这么摔下去,不死也残啊…… 她的身子悬空之际,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人拽进了阁楼里。 砰的一声,两个人同时摔倒在木板上。 谢茹央抬头看着萧云宴,见他眉峰微拢,来不及询问,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鼻尖。 她急忙起身,脸色骤变,萧云宴的手挡在她的头部,直接避免了那木头穿进她的头颅,却扎进了他的手掌中,此时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掌心流淌出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