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实在是美容线太细了,跟头发丝似的,专用的持针钳和摄子、手术剪那都是特制的,一般工具根本用不了。 而且为了保证手术视野,陈棋还不能坐,要知道这个手术室连可伸缩的凳子都没有,他不得不凭借自己强壮的公狗腰硬撑着,开始一针一线的缝合。 外面,谢陈两家还在打,时不时就可以听到男人的咒骂声、女人的尖叫声,以及哪个人受伤后的惨叫声。 手术室里忙着手术,手术室外忙着打架,现场一片热火朝天。 卫生院里的其他职工都有点着急, 这架打的,把手术室前面砸得一塌湖涂,这个花盆碎了,那个椅子断了,连新造的雨水管也被砸扁了,玻璃不知道碎了几块。 王阿娣急得直跺脚:“老严,你赶紧去报警呀,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呀,再这样下去咱们卫生院要被拆啦。” 严院长叼着一根烟,吐了一个烟圈,无所谓地说道: “咱们山里人打架谁拦得住?何况还是家务事,又不犯法,报警也没用。胡琳,一会儿你把双方打架损坏的公物都记下来,回头找两家赔钱。” 胡琳应了一声,弱弱问道:“院长,要是他们不肯赔咋办?” “不赔?两家都是村干部,还丢不起这脸,肯定会赔的,正好咱们可以换新的了,那几张椅子,年龄估计比你还大呢。” 呵呵呵·~~~~ 院长的澹定,大家也就放松下来了,美滋滋看着这场亲家变冤家的好戏。 当然谁也说不出双方谁对谁错。 毁婚肯定是不对的,但新娘子毁容了,那么毁婚其实是大多数人心里真正的选择,只是旁边者不好意思说而己。 这时候无论是谢家,还是钱家,或者是吃瓜群众,大家都认为新娘子毁容已成定局,这女娃娃完蛋了。 但陈棋并没有放弃,他还在努力,一针一线缝得很小心,动作很轻,尽量将皮肤与皮肤之间对得严丝合缝,一留一点空隙。 里里外外一共缝了100多针,两个部位的手术做下来,花费了整整3个小时。 外面也打了3个小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