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郑氏虽知道梁国公的三继夫人不简单,却没想到对方做事如此无情,竟然把她这个向来心性刚强的好友挤兑到如此地步,不禁有些担忧。 她握着施夫人手安抚:“要是因这事赌气离京,让自己和孩子吃苦,也忒不值了。 你向来聪明,气度也宽宏,又何必因一时一事而让自己和孩子难受呢?你是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谁能真让你跌面儿? 若是有不讲规矩的,那你就让他知晓,这大楚是有讲规矩的地方的,大楚律法可不是空放着不管事的! 到时候别管是不是独子,治他个大不孝,便是再有前程又能如何? 更何况你才几近不惑,又不是生不得,往后的事儿谁说的清呢?他们得意就先叫他们得意吧,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施夫人见郑氏言辞恳切、眼底忧色真诚,不禁露出笑容,轻声说:“我是不想这些的了,便是费劲巴力怀上又如何?府里不知多少算计等着呢!便是西南也未必真安全。 若是为了个小郎君搭上自己,我这四个女儿怎么办?世子不是有心之人,那位老太太更有偏私,那时的梁国公府对我这些女儿而言,就真成了虎狼之地了。” 她说着,低声哼笑了声:“那老太太现在愈发容不得我,那般做派无非是想引着我再有一胎,好动手呢!可惜,我却不能如她意啊。” 郑氏忽然闻得她这几句低语,顿时有些心惊肉跳。 她不明白,好好儿的,梁国公夫人为何容不得她这个好友,又是何种因由让那老太太生出杀意。 虽说勋贵府邸多有龃龉,但是婆媳斗法也不过就是想压过对方,如何会下狠手? 郑氏虽有疑问,但是却没有直愣愣问出来,有些事儿她需好好想想。 施夫人像是没看出郑氏的疑惑,自嘲的低叹声:“梁家行事向来果决,即使没到断尾求生之时,他们仍会挥剑。 燕诚帝时,你们盛家自请去掉封号,之后,旁的有眼色的勋贵也都跟着请旨去封,自此诸多勋贵以姓为称。 那时的梁家还是侯爵,而且姓巩非梁。 梁恩侯巩公随大流请旨去封,不想燕诚帝为自己名声着想,想要留几个有封号的勋贵,就给驳了回去。 这若是搁旁人,要么再三请旨,要么暂时搁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