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次的行程在出发之初已经规划好了,大军正常行程在两个月左右。 十天过后,两个人身上的伤全部好了,脸上的淤痕也差不多消失了,又恢复从前的风姿容貌。 这一天晚上行军结束,两个人在密谋如何对付顾大将军。 在修养时间,两个人最开始两天还是针锋相对的,后面就慢慢冷静下来,他们两个针锋相对得利的是另外的人,完全没有必要,反而两败俱伤。 尧明表明这件事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做了还有可能得罪顾大将军,不做反而没有什么事情,。 这样的混蛋言论,让顾冠书恨不得揍他一拳,这是人说的话? 要不是他把宝剑带来,剑还在南宁王府呢,根本就不会被父亲夺去,而且在打完仗之前,如果宝剑被自己夺回来了肯定又会被拿回去的。 所以必须在回去的路上拿回来放到南宁王府,京城有皇上,所以父亲不可能轻举妄动,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那匹汗血宝马自己还没给他算账呢,这个时候想撇清关系,门都没有!! 面对顾冠书的武力值压制,尧明不得不听从。 因为养伤的旁边都是士兵,而这些人都是顾大将军的眼线,如果在马车里面公然谈论,那不就相当于在顾大将军的面前谈论怎么把剑夺回来,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所以只能伤好之后,再行谈论。 两个人现在所在的营帐是私人营帐,青竹在外面巡逻,明月在帐内收拾。 两个人坐在地毯上,一人扶着额头沉思,一人正襟危坐深想。 尧明扶着额头突然往后一倒,躺在了干净的地毯上,用手抓了抓自己蓬松茂密的头发,原本束的好好的头发变得松散起来,玉冠也斜了斜,明显就是烦的不行。 “你倒是说呀,你父亲你不是最了解的人吗?你们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按理说他有什么弱点你该知道的呀,你把我扯进来我哪知道怎么办?” 顾冠书面无表情,隐晦的翻了个白眼。 “我要是知道,这么多年我能被压制成这样,前段时间我不就干了一件事,他还拎着鞭子打我几条街呢,要不是我跑得快,脸都丢尽了。 在京城,还可以去你南宁王府或者皇宫躲躲,现在这是哪?我父亲的军营呀!到处都是他的眼线,这不被压的死死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