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只是见过猪跑-《且和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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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发令,边上已经有人冷声哼道,“将门撞开,进去拿人!”

    “是!”喑鸣司得令,立刻行动。

    陆衡转头,难掩惊疑地望着他,“你今日很有些沉不住气啊!为何?”

    “天气太热了。”言徵语调淡淡,理所当然。

    陆衡纳罕地“嗬”了一声,“你什么时候也会被天气影响了?”

    “天儿太热,睡不好!”撞门声已经响起,言徵仍是语调平平。

    “什么?”陆衡以为他听错了,他们眼下能睡吗?说不得多少个夜里没觉可睡了,还睡不好呢!

    “哐啷”一声,门已是破开。

    言徵不再言语,纵身下了马背,前头喑鸣司开路,他大步走进府门。

    “大……大胆!你们什么人,竟敢……”门房的话还未说完,被当胸一脚踩在了地上,余下的话再吐不出半个字。

    “喑鸣司拿人,谁敢造次?”一声沉喝,携着万钧之力,劈头而下。

    天边隐隐一声闷雷,重云滚滚,闷热了多日的上京城,要变天了。

    天边亮起时,言徵才出了诏狱,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中,这场酝酿了多日的雨终于下了下来,燥热顿去了大半。他站在檐下,看着落下的雨帘,嘴角轻轻弯起,这雨下得好,他家娘子总算能得一会儿安眠了。

    晏晚晚果真是到了雨下起,褪去几分暑热时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雨已经停了,身上仍觉黏腻,她瘫在床上,有些犯懒。又躺了一会儿,才起了身,沐浴后,换了身清爽的衣裙,出了门。

    她今日将那匹枣红大宛马儿牵了出来,虽然在坊中不能纵马疾驰,不过至少可以带它出来溜溜,整日里被关在马厩里也很是可怜。

    这马儿果然性情温驯,从言府到春织阁的一路,一人一马很快熟悉起来,晏晚晚亦是心情舒畅,将马儿牵到院子里,交代了伙计给它喂水喂料,好生照看着,这才笑容满面回了前头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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