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来卖东西的,大都是日子过的艰辛的人,即便不可怜可怜,至少也该跟金银阁一样,给个公道的价格,可他们却只给不到两成的价钱! “这珍宝斋也是声名在外的大铺子,真不怕这么做砸了自家的招牌?” “店大欺客,估摸着珍宝斋就是靠这个赚的盆满钵满的呢。”江米夏道。 “为何要砸自家招牌?”宋景韫有些不懂。 既是做生意的,为何要自己去砸自己的招牌,而且用什么砸,斧子,锤子? 宋景韫问的不清不楚,江米夏却听明白了他的话,耐心解释,“像那种不顾及声誉,做生意没有底限的行为,俗称砸招牌。” “像珍宝斋这种做事不地道,低行情价这么多,还要跟当铺勾结想着贱买旁人手中东西的,便叫砸自己招牌。” “这样。”宋景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这钱掌柜的确是砸了招牌。” “好啦好啦,甭管这珍宝斋的事儿了,久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公道在人心,时日长了,他们没有好果子吃。” 江有成只拉着江米夏和宋景韫,“走,爹带你们去吃饭去。” 此时已是晌午,日头当空,有了几分炎热,且三个人忙活了一上午,这肚子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如擂鼓一般。 “走,吃饭。”宋景韫笑眯眯地跟上。 这边,钱掌柜在铺子里头等了半晌,也没见江米夏一行人再回来,有些坐不住,只站起来来回踱步。 “不对啊,按说早该回来了,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 听自己家掌柜在这儿嘀咕,伙计也有些心里没底儿,跟着点头,“是啊,按说该回来了,刚才小的就看到他们往当铺走了,按说早该回来了才对。” “该不会,他们又去了旁的首饰铺子卖珍珠?” 然后发现旁的铺子给的价格比他们这里高许多? “不会。”钱掌柜十分笃定,“咱们珍宝斋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头,他们都认定咱们这的,咱这里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到了当铺又给那么低的价格,心里头早就慌了。” “不过是些泥腿子,自己觉得在县城低人一等的,又是急着卖钱,到那个时候只惦记着能多卖点是点,怎么可能会想着再去第三家问价?” “若人人都有那个心思,他们还能穷到那个份上?不早就寻到赚钱的门路了?” “你看这种买卖咱们做了这么多年,有几个是能明眼瞧出来的?不是各个到了最后都乖乖把东西拿了回来卖给咱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