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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沛柔在回来的时候，喝了酒，但并不多，可许如清和律沛柔向来不对付，许如清自然是要往夸张了说。

    律国实一听，拧眉，“你这到底从哪里回来？我还没问你呢，你昨天从国外一回来，就跑哪里去了？也没有跟我们说一声。”

    “……”律沛柔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许如清，自顾自的对律国实道：“爸，我有事问你。”

    律国实拧眉，还想张口说几句，可见律沛柔脸色不霁便颔首，“问吧。”

    “我们出去说。”她扫了一眼许如清。

    许如清一听，扁了扁嘴娇嗔：“国实，你看……沛柔这还是把我当外人呢。”

    律沛柔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卧室，律国实见状便拍了拍许如清的肩膀，穿上外套离开卧室。

    花园里，空无一人，除了微弱的灯光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问吧，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孩子？”

    律国实拧眉，“你胡说八道什么？”

    律沛柔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想到应寒舜的那张脸，还有那个怀表……那是她母亲的照片！怎么会落在别人的手上？

    除非……应寒舜跟自己母亲有什么关系，要么就是律国实将母亲的照片给了别人！

    再或者……

    律沛柔摇了摇头，当即便否认了最后一个猜测。

    “当年，妈妈到底生了几个孩子？”

    律国实听到她越问越奇怪的问题，不解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你妈妈生了多少个孩子，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妈就是生下你才死的，后来我看到你就会想到你妈妈，伤心的厉害，没办法，你就被送到国外去，每年也就回来两次。”

    律沛柔抿着唇，“您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我的孩子，我难道还不知道？”

    “那……有没有可能当初妈妈怀的是双胞胎？”

    “不可能。”律国实笃定否认。

    律沛柔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律国实又问：“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问这种问题？是遇到什么人了？”

    “……没有。”律沛柔有些失神的摇了摇头。

    她手放进口袋，里面的那枚怀表握在手心。

    因为怀表已经旧得掉漆了，握在手心里还有些膈手。

    律国实见她却是没有想说的便颔首，“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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