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得知他的来意,赵桓允和颜悦色道:“国公爷客气了,本王职责所在,实在不敢劳国公爷大驾,国公爷劳苦功高,却受了这等无妄之灾,本王也深感愧疚。” 如意上了茶。 还特意端了两碟点心。 “殿下言重,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好在皇恩浩荡,此次牢狱之灾就当给臣提了个醒,日后臣定当引以为戒,恪守本分,继续为朝廷效力。”姜行远说着,起身深深一礼,“莫不是殿下厚待,臣也不会毫发无损地站在殿下面前,臣无以为报,日后殿下若有什么吩咐,臣万死不辞!” “国公爷快快免礼。”赵桓允起身回礼,待两人重新入座,赵桓允又道:“宁太师所作所为,皇上自有定夺,咱们就不必置喙了,国公爷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非白既黑的。” “臣明白。”姜行远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殿下放心,臣只管做好分内之事即可,其他的,臣并不想知道。” “国公爷果然是栋梁之材。”赵桓允微微颌首,“最近朝廷还在为西南互市一事争论不休,本王觉得,国公爷不必参与其中,只管安心在府上养病即可。” “多谢殿下提醒,臣谨记。”姜行远会意,“不瞒殿下,这几天的确有贴子递到府上,臣皆以养病为由婉拒,想来皆是因为此事。” 外面有说话声传来。 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王相令刚要起身出去看看,刚巧丁香掀帘走进来,盈盈上前:“殿下,魏王妃求见。” “你没看见殿下在见客吗?”王相令皱眉。 “殿下恕罪,奴婢拦不住……”丁香楚楚可怜地看着赵桓允,赵桓允不看她,冷声道:“让她进来!” “臣告退!”姜行远起身告辞,赵桓允看他一眼,低声道:“无妨,一起听听吧!” 姜行远愣了愣。 “国公爷请坐!”王相令笑着招呼姜行远坐下,“魏王妃不是别人,想来也没什么要紧事。” 姜行远只得重新坐下。 魏王妃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花容失色:“三叔,江大夫出事了……” 赵桓允看她一眼,低头喝茶:“如意,给王妃看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