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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悄悄回国，悄悄来酒店，是找人吗？”顾安安跟在他身后，潜着录音笔问他，“还是要悄悄谈什么大合作？”

    霍云琛突然停下脚步，顾安安埋头走路，一不留神，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硬得很！

    她的小鼻子都要撞歪了。

    “关掉。”他转过头，视线直盯她的录音笔。

    顾安安只好关上，捂着鼻子说：“霍总，我必须写出专访，你别欺负人好吗？”

    霍云琛一秒内又变聋子，神情严肃地推开了他身边的一扇小门。

    这里是一个储藏室，冷气很大，站在他身后，森森冷意还是让顾安安打了个冷战。

    “云少。”聂新赶过来了，擦了把汗，从顾安安身边挤过去，探长脖子往里面张望，低声说：“这里面有什么？”

    霍云琛走进去，拉开柜子，拿出了一只伏特加。

    因为气温太低，酒瓶子上已经结了霜。

    “那晚的行踪很隐秘，你是拿着假身份入住的，除了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来见他。除非在宴会上有人认出了你。根据当晚的监控，没人和你都没有交集，不可能遇上。”聂新跟进去，小声说道。

    “服务生呢？”顾安安插了句话。

    两个人扭头看顾安安。

    “服务生当然都查过了。”聂新笑了笑。

    “那天的宴会是有那种服务的，霍总有没有那样爱好的？”顾安安眨了眨大眼睛，好心地提醒道：“男的女的都有呢，我就撞见一个男的，身材特别棒，他戴着一只耳环，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同|志？”聂新问。

    顾安安的脑袋点得像在啄米。

    霍云琛没理她，拎着酒瓶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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