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京辉一脸后悔,说话的时候有些抖索:“不是酒楼的事情,是主薄大人出事了。” “什么!”孟员外这会儿提着一口气,心悬到了嗓子眼:“主薄大人出什么事情了?主薄大人在这翌县那么多年了,根结孟固,怎么会出事呢!” 他找到主薄大人,也是因为了解的清清楚楚了,这才敢找的。 “前些日子,我看到顾言蹊进去县令府,本以为她是去送卤下水的,便想与县令府的厨房说一声,让他们为难一番顾言蹊,只是没想到,顾言蹊竟然对县令大人有恩。” “县令大人过问了这件事情。” “主薄大人也在,他让我如实说,我便如实说了这个事情,后来县令大人便问我们家与主薄大人是怎么合作的,我当时有些慌乱,又想到主薄大人让我如实说,便如实说了与主薄大人的事情。” “主薄大人后来将我打了一顿,说出事了!”孟京辉边说边哭,又是害怕,又是后悔。 “你!”孟员外听完他简单的说这个事情,气的手都在抖。 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自己是怎么将他教的这样蠢的,什么话都敢乱说。 “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了?”孟员外忍住自己的怒意,问道孟京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