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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文抬头看了眼季温暖，拿起面前的检测报告，整个人狠狠的惊了下。

    他忍着没有抬头，等内心震撼的情绪渐渐平复后，偷瞄了眼季温暖，很快又垂下了脑袋。

    他心虚抿着嘴唇，眼神躲闪，那样子看起来为难又纠结，手足无措的像是不知道怎么做。

    数秒后，他做出了不敢置信的样子，看向季温暖，“这，这，这……”

    季温暖勾着嘴角，似笑非笑，那样子仿佛在说，装，继续装。

    秦文脸上的表情僵硬，额头的冷汗都要滴出来。

    他想说些狡辩的话，但是在季温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他根本就说不出来。

    “夫……夫人。”

    他声音发颤，脸上却没有太大的意外，“这，这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

    季温暖坐直。

    她慢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一直在秦文身上。

    淡淡的，但压迫感十足。

    秦文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里慌的一逼。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秦文的心理防线逐渐溃败的时候，季温暖将手上的茶杯放在了桌上。

    ‘砰’的一声，并不是很响，但是秦文的身体，就好像被电击了般，哆嗦了下。

    他不受控制的抬头，看向季温暖，刚好和她洞悉了一切的目光相对。

    本来就溃败的心理防线，在一瞬间轰然坍塌。

    “是不是真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秦文僵硬的笑笑，“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夫人，这个人不是四爷那是谁？他要不是四爷，那四爷在哪里？”

    季温暖身体前倾，逼近秦文，目光直视着他，“这也是我想问你的，真正的四爷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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