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怜赫连辞被挤到床沿,还要给人当抱枕,手臂都麻了。 醒时嚣张恣意,睡着了也这么霸道。 赫连辞略带讽刺地啧了一声。 想起昨晚的事与那个荒唐的梦,他的神色渐渐冷下来。 他抽出酸麻的手,用力揉了揉唇。 怀里的顾绯察觉到动静,下意识伸手拍了他一下,嘟囔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 莫名其妙挨了打的赫连辞:“……” 自从当上摄政王,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从前那些欺负过他的早就成为刀下亡魂了。 他的神色更冷。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怀中美人的红唇肿胀充血,还有明显的牙印。 赫连辞沉默了。 前几年大雍皇宫蛊术发作,他足足昏迷了一日一夜,醒来之后仍是虚弱。如今却神清气爽,不仅恢复了五感,甚至感觉身体还发生了一些变化,皮肤有了些许血色。 顾绯的治疗方法,好像确实有效。 可她用的那是什么方法?简直—— 他的目光落在了顾绯的手腕上。 皓腕凝霜雪,她的手腕骨骼纤细,有着漂亮的线条。然而此刻却落下一道细长的伤口,似乎是被簪子挑开的,已经结了痂。 赫连辞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顾绯说,她不知道是什么蛊术,但她可以试着解解。 她的血,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他无意识地舔了下唇。 当时他已失去味觉,没有尝到口中滋味,却嗅到了女人发间的清香,如罂粟般令人上瘾。 赫连辞淡声道:“来人。” 一阵风掠过,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窗边。 “将军。” 抚摸着怀中美人的秀发,赫连辞道:“我这几日不会离开昭仪宫,放消息出去,就说我水土不服,旧疾复发,病倒了。” 部下:“……?” 将军的旧疾可真是说复发就复发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