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在向应朝辞抛出橄榄枝。 君苍拿起脸上的面具,隐约露出胎记的轮廓,却又很快放下,眸中划过一丝怨恨,沉声道:“想来国师也知道,本王天生脸上便长了胎记。可本王这些年寻遍江湖名医,他们都告诉本王,这不是胎记,而是毒。” “是你应氏一族的毒。” “是吗?”应朝辞笑了笑,“我少时入宫修道,学的都是经文,这种毒,倒是没有听说过。” 毫无意外的回答。 看着这张平静无波的脸,君苍盯着他半晌,忽然道:“这两年,为了寻找解毒之法,本王翻阅了不少有关应氏的记载,发现自开国以来,应氏便一直担任国师一职,多是像国师这样喜爱草木的风雅之人。” 应氏的能力,是皇宫绝对的秘密,历来除了应氏族人之外,只有帝王才知晓。皇子只有登基为帝,才能从国师手中得到记载应氏能力的抄本。 应朝辞微微垂眸,语气平静如水:“应氏久居深山,都是修道之人,奉行自然之法。耳濡目染之下,都喜欢草木,也是情理之中。” 君苍蓦地笑出了声:“竟是这么巧。” “国师大人帮不上忙,本王也不能强人所难,”他叹气一声,“不过,眼下天寒地冻,大雪封山,上山一趟属实不易,下山就更困难了,国师应该不介意本王在道观里住几天吧?不瞒国师,本王的毒恰好与植物有关,全京城只有国师大人这里花木最多,本王无奈之下,只能来这里打扰国师了。” 应朝辞颔首:“殿下请随意。” 依然是温和清润的模样。 他油盐不进,虽然冷淡,话却说得客气,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气氛一时僵持,忽而一阵劲风袭来,倒是直接把长生殿那扇半掩的窗给吹上了,风声呜呜,似野兽低语,多了几分诡异。 君苍眼眸微眯,却发现那位疏离清冷的国师眼里,竟浮现几分柔和的笑意。 “抱歉,我还有些事尚未处理,恐怕要失陪了,”应朝辞道,“我会让钟叔安排住处,请殿下见谅。” “无碍。” 君苍说得十分大度,目送应朝辞离开,低声对护卫道:“跟过去。”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