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诡异死刑-《重生射雕之剑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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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何况这莫泽还真的死了侄子,好歹是自己的亲信,史弥远也不好袖手不管。

    就随手写了个条子,交给了莫泽,让他去刑部亲自督办此事。

    当看到史弥远的条子,刑部这帮大佬们,也都懵圈了。

    还有这种事儿?

    急忙召集人手,连夜清理卷宗,终于找到了半年多前,嘉兴呈上来的行为。

    当众打开看了所有的卷宗,原、被告双方的画押,甚至还找到了那把杀人的凶器。

    人证、物证俱全,人犯自己也供认不讳,又有史相的条子,刑部连夜就下了判决文书。

    判处杀人者呼延德死刑,从犯呼延凤牢监三年。

    莫泽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虽然这个侄子他自己也不喜欢,不乐意他在自己眼前晃荡,这才打发他去了嘉兴。

    但是,如今却被人打死了,那也是要为他报仇的。

    甚至,都想连那个叫呼延凤一同处死,这个是“罪魁祸首”啊。

    也不知道是刑部的人疏忽了,还是故意为之,正好今年秋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这判了呼延德死刑,却没标明什么时候执行?还是让嘉兴的那位钱老爷头疼去吧。

    再说嘉兴这位钱老爷,给刑部的公文发了,给莫泽大人的信件也发了,眼巴巴就等着回文,自己好结案呗。

    可是,左等没来,右等也没来。

    春天过了是夏天,夏天过了是秋天。

    钱老爷这次,真的是等得花儿都谢了......

    时隔半年多,终于等来了刑部的行文。

    他也不敢去嫌弃上峰的办事效率啊,好歹等来了判决不是?

    再次升堂,将一干人等召集过来,也从牢房里,将已经坐了大半年牢的呼延凤母子,提了出来。

    当堂宣布了刑部的判决,然后将判决告示在城门口张贴,以警世人。

    “钱大人,好像刑部的回文有些问题,没有明确死囚的处决时间啊?”

    那位负责任的师爷,好心地提醒道。

    “是吗?没时间吗?估计是刑部的大人们,忙中有了疏漏,没时间就先在牢里等两天吧。”

    钱老爷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心里可明白得很,想让咱老钱背这个锅?没门!

    嘉禾县的知县大人,不是到岗了吗?把这二人转过去就是了。

    “闹市侠隐”全金发,是在嘉禾县的大牢里,见到了呼延凤母子。

    当全金发看到二人的时候,眼泪就掉了下来。

    虽说大牢里也没人欺负他们,终归是在牢里待了半年多,吃的、喝的、住的......

    这哪是正常人该待的地方?

    “牢头,劳驾您去买点酒菜过来,这点钱给兄弟们也买碗酒喝吧。”

    全金发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塞给了带他进来的牢头。

    “哎呀,使不得啊,全六爷,小的也是受过您大恩的人,之前不知道这呼延家母子是您的朋友,要早知道,小的好歹也给他们换个干净的地方。”

    “来人,这母子二人乃是死囚重犯,给我关到最里边的号子里去。”

    原来这个牢头,年轻的时候也是混街面的,有一次在赌坊赌钱,手气好赢了几把,出门就让人盯上了。

    要不是碰巧遇到了全金发,不仅钱财失去,他自己这条命都未必能保得住。

    后来找人在监狱里谋了个差事,这些年过去,也终于熬成了牢头。

    而全金发早已成了赫赫有名的“闹市侠隐”,这牢头还时不时跟同僚们吹牛,自己是“江南七侠”中全六爷的兄弟。

    这次全金发来大牢探望呼延母子,没想到居然遇到了熟人。

    熟归熟,该使的钱还是要使的。

    有人又有钱,很快呼延凤母子,就被换到了一个干净也宽敞的牢房,要比原来的牢房大上一倍,头顶还有一个窗口,每日有阳光可以透进来,除了干稻草,居然还有两床简单的被褥。

    “六爷,您先聊着,我这就去给您打酒菜。在这一亩三分地,兄弟我还是有点儿权力的,有事儿您说话,保证没人来打扰您。”

    牢头转身走了,牢房里就剩下全金发,和呼延凤母子二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把呼延凤母子弄傻了,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望着全金发。

    三十多年了,当年分开的时候,全金发才十岁,呼延凤还不到六岁。

    再次重逢,没想到却会是这种情景。

    “凤儿,你还认识我吗?”

    全金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却还是有些发颤。

    呼延凤仔细看了看全金发,摇了摇头。

    这去哪儿认识啊?

    当年十岁的孩子,如今已经变成了四十出头的大叔,岁月那把杀猪刀,绕过了谁?

    “哈哈,我老了,凤儿却还是那样的漂亮。我是全金发啊,风儿真的不记得你的‘全哥哥’了吗?”

    全金发干笑着,眼泪却再次流了下来。

    “什么?你是全哥哥?”

    呼延凤闻言,瞪大了眼睛,再次仔细打量全金发的脸。

    于眉眼之间,依稀能分辨出当年的样子。

    “全哥哥——”

    呼延凤呼喊着,扑了过去,紧紧地抱着全金发。

    这大半年来的紧张、恐惧、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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