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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远妈：“？”

    当头暴击。

    白芜却一点没意识到似的，高高兴兴低着头看了半天披风，才想起来问：“阿姨特意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远妈对这波狗粮操作已经不满意了，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抿唇：“嗯。”

    半晌，看着江深才尴尬的低声：“顾远跟你分开之后，过得不太好。”

    白芜迅速接话：“这样啊，他好可怜。”

    顾远妈妈：“……”

    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原本准备了长长的腹稿，想跟她慢慢聊一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但是现在……

    空气里安静的要命，只有江深快乐的不行。

    见她沉默半天，白芜好奇：“说完了？”

    顾远妈咬牙摇头：“你呢，你过得好吗？”

    白芜露出一脸天真：“显而易见我过得特别好啊，你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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