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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方绗把小表弟放下，在门口立着问小表弟：“叔叔带你过去摸摸大狗狗？”

    大人不放心小孩子自己过去，暂时还不能在一起玩。

    十五这时候动了一下，以此证明自己是活的，小表弟顿时拽着陆方绗的西裤往后退了退，小身体贴着公寓的门。

    一下子就腼腆了起来，摇头，才不要过去。

    “害怕了。”江媛笑着摸了摸小表弟的脑袋，抬起头对陆方绗说。

    小表弟不敢接近十五，觉得十五的体型太大，刚一进来还以为是假的狗狗在那放着，十五动了动小表弟发现狗狗是真的，就打消了要跟叔叔家大狗狗玩的念头。

    陆方绗带小表弟进去里面，绕开十五。

    江媛打开电视，找了一个小表弟感兴趣的节目给他看，国产动画片。

    小表弟聚精会神的看动画片，江媛才跟陆方绗正常聊了起来。他说：“十五刚跟雌性犬焦配过，心情可能不太好。”

    “十五的发青期这就算过去了吗？”江媛不了解这个，一脸好奇地小声问他。

    陆方绗笑的牙齿露出来，洁白整齐，他咳了咳，故作正经地挑眉压低了声线：“狗和人在这方面是不一样的。”

    江媛无语了一会儿。

    “它为什么不高兴了？这一点可不跟主人一样。”江媛调侃地打量着他的全身上下。

    陆方绗立在书架这一侧，伸手把江媛搂到怀里，小表弟完全看不到两个大人在干什么。他指着客厅那边的十五说：“十五这其实不能叫做发清，雌性犬才叫做发清。十五只不过是为雌性犬随时做好了一个‘姓准备’。”

    江媛无话可说，不懂。

    身体被他按在怀里，耳边被他舔了一下，“公的随时都可以提供对方姓需求。”

    “别，闹……”江媛面红耳赤地推开了他。

    十五趴在角落里，眼神并不看人，只是在看着门口一脸不爽。

    “十五是不是想出去玩？闷闷不乐的不动了。”江媛挺关心这个十五的，希望十五一直健康，它陪伴了陆方绗一个人很多年，有功劳。

    陆方绗摇头，也是很心疼郁闷中的十五，他微皱眉看着十五：“这两年我没有时间的情况下，许显带十五过去。中午许显开车把十五带到公司，给我看了一眼手机里拍的雌性犬，我猜十五不高兴的原因是嫌对方长得丑。”

    江媛感到不可思议，狗的世界居然也是这样的吗？

    “十五至少有9个狗儿子，我作为主人一个没有，江媛，你看着办。”他宠溺地揉了揉江媛的头发，转身去找小表弟。

    江媛要带小表弟去买一点衣服，带小表弟来青城比较匆忙，没有人回去拿小表弟的衣服和鞋子，小姨家的门钥匙谁也没有，进去也成问题，找开锁的来恐怕也要墨迹很久。

    陆方绗跟江媛小表弟一起去，他可以帮江媛抱着或是领着小表弟，减轻江媛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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