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磁性低沉的嗓音,听似自然,却莫名带了几分挑衅。 仿若薄御卿一旦拒绝,就是认输一般。 这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不能忍受的。 更别说两人不管商海还是情感上,都是竞争对手。 薄御卿更加不可能退缩。 战火一触即发。 就是几个孩子都感觉到了。 皆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又默默地收回视线,一声不吭,默默塞饭。 薄御卿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尖轻点桌面,面不改色,嗓音温润: “邵总盛情,薄某自当恭敬不如从命。” 简单的一句话,便是应下挑战的意思。 江暖棠锁紧秀眉,有心想要阻止,但双方都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便相互拼起酒来。 场面火热,谁也插不进去。 江暖棠瞪了眼始作俑者,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招呼三小只吃饱喝足,将战场交给他们。 …… 相互斗气的结果不用说,必是两败俱伤。 好在两人的酒品都还不错。 喝完后,各自斜倚在左右两边的单人沙发上。 没有撒泼,也没有起争执。 但氛围…… 终归谈不上好。 看着静默微醺的两人。 江暖棠揉着发疼的眉心,也不知道她是造的什么孽,才要面对这种事情。 只这会天色也不早了,孩子们都被她哄上床睡觉。 就剩下客厅里两个幼稚起来,堪比幼儿园小朋友的大男人相互对峙,谁也不肯率先服软。 …… 夜深人静。 江暖棠自然不可能陪着他们在客厅坐到天亮。 正寻着是放任他们在客厅里过一夜,还是把两人赶到客卧里睡一块时,一直沉默不言的邵湛凛开口了。 “时间不早,我和棠棠也该去休息了,薄总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在客卧里凑合过一晚吧!” 邵湛凛的话听似问询。 但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却堪比一卡车那么多。 薄御卿虽是喝多,却也没有醉到不能思考的地步。 相反,此时他的大脑,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许多。 尤其在听到邵湛凛说他和江暖棠去休息,要把公寓仅有的一间客卧给他睡时。 薄御卿更觉浑身冰冷,彻骨的寒意,让他不自觉地握紧大掌,指甲陷入肉里犹不自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