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段鹤轩本就在气头上。 御花园内,他已经明摆着自己在生气,可走出百步路回头,苏烟竟然没有追上来哄他,甚至那笛声从御花园内传到他的耳边。 这不摆明着在打他的脸么? 过后他将贺明宇叫到身旁,轻亵地提点道:“你以为陛下真的喜欢你?不过是为着你与本王有八分相似罢了。别得了几分宠爱就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贺明宇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胆怯:“奴不敢。殿下才是奴的主子,唯一的主子。” “嗯。” 冰冷的茶水从贺明宇的额头浇下,看着他狼狈却不敢吭声的模样,段鹤轩讥笑,目光却阴冷至极。 “刚才本王走后陛下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地复述给本王。” 贺明宇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将御花园内的事告诉了摄政王殿下。 在提到皇上为慕容渊写了首情诗时,段鹤轩捏紧手里的茶杯,勃然大怒,肆戾地砸到了贺明宇的额头上。 贺明宇疼得直咬牙,却掐着自己手心,不敢喊出一个疼字。 额头上豁然肿起一个好大的包。 怒火攻心,段鹤轩捂着嘴,咳嗽声猛烈急促,一声高过一声。 他与皇上相识这几年,皇上也不曾为他写过一首情诗。 慕容渊那个贱人怎么配? “情诗呢?情诗在何处?” “容宴护卫已经送走了。” 送走了? 该死的,容宴如何敢略过自己将信送出? 段鹤轩真想瞧瞧,陛下对慕容渊有多么情真意切,能写出什么样的情诗来! 一时气极,筋脉处传来彻骨钻心的疼痛。 “明德。” 段鹤轩坐在软塌上,指尖点着太阳穴,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让容宴滚过来见本王,还有,把本王常年浸在辣椒水里的那条碧血竹节鞭一同带过来。” “是,殿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