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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书砚听姜晚晚提到鞭子，如万年冰山般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若不是姜晚晚对他使用了蛊惑之术，让他用灵鞭抽了自己，他竟不知被鞭子抽要比他想象中的疼。

    而他，还不止一次的抽过他鞭子，还因为他说喜欢自己，罚了他二十戒棍。

    当时，他身上分明还有鞭伤……

    是他，亲手打碎了他对自己的喜欢。

    倘若他早些知晓自己的心意，他们师徒之间又怎会走到阴阳相隔的境地。

    信上，他说他不是一个好徒弟，可他在心里反复问了自己百年，分明是他，不是一个好师尊。

    姜晚晚垂着一双杏眸，见谢书砚似是陷入回忆，眼底划过一抹伤痛。

    自从师兄不在了，她的心就像是缺了一块，自责悔恨彻底将她淹没。

    她并非将所有过错都怪在谢书砚身上，因为她自己也是罪人。

    她囚禁了谢书砚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囚禁自己，这牢笼也困了她百年。

    一时间，她突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哀痛的低喊道：“师尊，你别怪我，我也不想的，可师兄他死了啊！”

    “师尊明明知道师兄的身体不能召唤魔剑，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要同意他召唤魔剑！”

    “是我，也是师尊，害死了他，师兄他喜欢我，我也喜欢师兄，可他却死了！”

    “师兄死了，再没有人像他那样对我好了，每次想起师兄，我都痛入骨髓！”

    “师兄自爆于宗门前，作为他的师尊，你又在哪？！”

    “师尊你连自己的徒弟都护不住，难道不该在这里悔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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