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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柔其实拨出去的只是个假号码，本打算威胁顾凉烟用，所以通了好久，直到顾凉烟把话说完，那边也没人接。

    金属制品那头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啪，对面断线了。

    过了好几秒，言柔都僵住了，她的眼里充满了震惊和慌乱。

    顾凉烟笑了，轻轻唤了一声，“妹妹？”

    她这一声妹妹效果极好地拉回了言柔的理智，言柔宛若在看一个恶魔，她的汗水已经流了下来，极其不自然磕巴地开了口，“你...在乱说什么，我不知道！”

    “哦？你不知道？”顾凉烟又笑了，“顾若诗，你觉得我手上没有证据的话，会这么问你吗？”

    言柔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早就知道了？”

    说完，她就等于自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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