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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以为可以继续在璃月游玩一阵，但已经拿到目标之物的申鹤似乎并不打算继续逗留，径直走出了璃月。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见气氛有些尴尬，凌风特意说道。

    申鹤并不擅长隐藏自己的心思，虽然大部分时候脸上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但那也只是真的没什么情绪。

    “你后来跟天权星……说了什么。”申鹤略作犹豫，便开口问道。

    “咱师傅的坏话？”凌风开了个玩笑，紧接着摆摆手。

    “天权大人注意到留云借风真君的心力被分散了，可能是我的原因，总之已经讲清楚了……嗯……应该吧……”

    凌风想了想凝光最后说的话：我已无需再问，你已经给了我答案。

    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时候给她答案了……

    凌风不知道自己什么是藏露出了破绽，也不知道凝光从破绽里得到了什么，但总之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

    “嗯。”申鹤轻应一声，继续赶路，察觉不到什么情绪。

    “原来天衡山距离璃月这么近啊……”凌风看了看天衡山的方向，那片精神空间应该还在那附近。

    当时发现申鹤的山洞距离应该也不远……哎等等，记得那天的申鹤头发是黑色，而现在……凌风看了眼申鹤的现在飘逸的白发。

    难道是仙人布置的课题太难，给头发愁白了？

    凌风忍不住歪歪起来。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申鹤走在前边没有回头，突然开口说道。

    “……”凌风看着这道纤细高挑的背影愣了愣。

    “学得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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