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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硬。

    有点硌牙。

    云婵看到李清雅轻轻皱了一下眉，咬进嘴里的馒头只嚼了两下就没再动，似乎有些难以下咽。

    可是当着云婵和桑湛的面，她又不能直接吐出来。

    “怎么了？”

    云婵疑惑地道：“馒头应该也没有那么难吃吧？”

    好歹是白面馒头，好多穷苦人家都吃不上呢。

    李清雅淡淡一笑，违心的道：“还好。”

    说完，嘴里的馒头团不团不，就直接咽了。

    云婵也拿起一个，刚要往嘴里放，李清雅瞪大眼睛看向她，想要阻止，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扶额低头，不忍再看。

    然而，云婵最后却没吃到嘴。

    在关键时刻，被桑湛给拿走，放了回去。

    “喝粥吧，馒头就别吃了。”

    “哦。”

    怎么一个个表情都奇奇怪怪？

    晚棠站在云婵旁边，犹豫了一下，也伸手去拿了一个馒头过去。

    她倒要尝尝，真的有那么难吃？

    结果，吃了一口转身就跑到外面去吐了。

    “这个小庆子，奴婢要去问问他，在哪弄来的馒头，这是人吃的吗？”

    晚棠吐完都没敢再进去，借着去找那名小庆子算账的由头，赶紧的就跑了。

    云婵闻言，顿时了然。

    原来这馒头是小太监去别的宫里要来给自己充饥的，晚棠去做饭发现厨房里什么都没有，熬了粥，大概是碰到了那个小庆子，小庆子以为晚棠要吃，便将自己要来的剩馒头拿给了她。

    与其说，晚棠想的这个“馊主意”，是在整治卫瑾，其实还不如说是在折腾她们自己。

    早膳就这么糊弄过去，中午晚棠吸取教训，赶紧提前让人备好食材。

    当然，也只有四个人的量。

    而云婵吃完早膳，便同桑湛一起去了御书房。

    去问东方老头要人。

    到了御书房，东方易渊正在里面跟几位大臣议事，云婵没见到人，这种小事，她也不愿意让桑湛跟东方易渊提，于是便托高公公给东方易渊传个话，东方易渊同意的话，再麻烦高公公去通知她一声。

    高公公自然不会推辞，满口答应下来。

    随后，云婵正准备返回，高公公又叫住她，透给了她一个消息。

    是关于太后心腹的名单。

    这几日，东方易渊被弄的烦不甚烦，跟太后的关系也越来越僵。

    听高公公那意思，东方易渊是希望云婵能尽快动手，把太后的视线与目标转移，不要再死死盯着朝堂上的事。

    让太后转移视线与目标？

    转到哪去？

    东方老头就差直说，让她去把太后的精力跟火气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到时候，太后便再无暇顾及朝堂上的事。

    办法是个办法。

    可为什么要牺牲她呢？

    她不擅长那些宫心计，这太后又打不得骂不得，她要用什么办法去吸引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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