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新婚之夜,先是新房无故传出凄厉的嚎叫,叫了一整晚,但第二天问起来,两人都说什么都没有,睡得很好。 赵员外见儿子脸庞红润,果真有好转的迹象,大喜过望,只以为是下人欺负新媳妇,特意换了一批伺候。 可短暂的平静过后,便是赵府无穷无尽的噩梦—— 今儿是府中的几条观赏鱼死了,翻着白肚皮飘在湖面上;明儿是守门的老仆跌断了腿,不久便一脸苍白地来请辞。 “府上原本有一个祠堂,供着几位老祖宗,可好多次,下人都发现她昏迷在祠堂外边。问她为什么来这,又说不出来,只说自己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赵员外为此又请了灵媒驱邪,泼了几碗黑狗血,也仍旧于事无补。 凄厉的惨叫夜夜回荡在宅中,哪怕请人夜间巡逻,也什么都发现不了。 “直到冬日的有一天,下了漫天大雪,第二天早上下人起来扫雪,才发现她身穿红衣,躺在祠堂前面的空地上。” 赵员外哆嗦了两下,直到现在,那诡异的死状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她面色红润,笑着冻死了!” 他“噗通”跪在容华脚下,涕泪横流: “犬子见了尸体,立刻吓得发了一回烧,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宅里整日阴风阵阵,隔三岔五就有动物的尸体,剖了心肺扔在门口。小的也是没办法了,才搬家的啊!” 容华道:“你们搬了家,发现事情仍然没有好转,对吗?” 赵员外点点头,声音居然有些更咽:“请来的大师说,是那女人化作厉鬼作祟,我儿也是被她诅咒,才成了如今的模样。 我们赵家待她不薄,可她为何要害我们啊!” “若是厉鬼,死后全靠执念报复。或许她不是专门诅咒令郎,只不过令郎命薄轻,容易沾染邪祟罢了。” 换句话说,就是人倒霉起来,鬼都会针对着欺负你。 容华解释道,但心里却有一点不解:宅中压根没有什么厉鬼,只有一只艳鬼,哪里有诅咒的能力呢? “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赵员外恍恍惚惚地开口:“叫......朱珠。” “就是这儿吧?” 一行形状古怪的人停在赵宅门口。 一个一只眼睛向上翻,一只眼睛向下翻的疯癫老婆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