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旗袍、棉花娃娃、可换装。 虎墩墩娃娃和旗袍娃娃,完全就是竞品。 因为虎墩墩的出现,旗袍娃娃销量骤减,连带着傅济臣名下的旗袍店也被影响了。 有了虎墩墩,谁还在意那个不知名的娃娃? 网友们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我已经在给虎墩墩缝制小旗袍了,宝贝快到妈妈怀里来!】 【点我就看娃衣制作教程,微博第一条,包学包会!】 【抢不到虎墩墩玩偶,我还抢不到棉花娃娃吗?我不信!让我买!】 【呜呜呜妈妈的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啊?有人要出吗?我高价收虎墩墩棉花娃娃!】 傅济臣办公室。 吴特助战战兢兢地站在傅济臣面前,忐忑地开口。 “傅总,旗袍娃娃的销量直线下滑,虎墩墩的出现几乎抢占了大半的市场……” 傅济臣缓慢地看了吴特助一眼,他嗓音很冷。 “继续说。” 吴特助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口:“旗袍娃娃销量骤减,直接影响到了旗袍的销量。” “旗袍销量和上一季度相比,减少了30%。” 话音落下,空气死一般地沉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傅济臣分明没有说话,吴特助却感觉到了压迫感,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重重压在他的脊背上。 过了一会,傅济臣阴冷的声音响起。 “他们怎么评价这两款产品?” 吴特助小声道:“消费者们说,虎墩墩是节目的吉祥物,而旗袍娃娃没有被赋予任何意义,两者高下立判。” 他小心翼翼地把一个虎墩墩放在桌上。 傅济臣瞥了过去,修长的手拿起了玩偶。 他垂下眸子,仔细端详着。 这个玩偶看上去与其他玩偶并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非要挑出什么不一样的,只是这个玩偶的脸看上去更加精致罢了。 傅济臣冷笑了声。 确实就像别人说的那样,一个是死物,另一个却拥有了存在的价值。 傅济臣看向吴特助,声音似寒冰一样。 “这个吉祥物是谁设计的?” “听说是j女士。”吴特助紧张说道。 傅济臣沉吟。 这段时间,j女士这个人反复在他耳边出现,这个原本没有被他放在眼里的人,存在感却愈加高了。 “下去。” 傅济臣漠然开口。 吴特助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办公室。 傅济臣开始搜索j女士的新闻,网上有关j女士的信息很少,他一条一条看着,脸上毫无波澜。 这时,有一张照片引起了傅济臣的注意。 j女士去片场探班,被媒体拍到了,当时她戴着口罩和墨镜,长相看不清楚。 傅济臣视线在那张被遮挡的脸上停留一瞬,很快就移开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旗袍上。 她穿了一件蜜合色织锦缎旗袍,旗袍勾勒出她的身形。 傅济臣一眼就认出,这件蜜合色旗袍是他的作品。 他设计的每一件旗袍,都是独一无二的。 也就是说,如果j女士买了这件旗袍,那这件旗袍绝不可能再出现在别人身上。 傅济臣思索几秒,然后,他拨通了店里的电话。 店长接起电话,恭敬道:“傅总。” 傅济臣仍盯着网上那张照片,他毫无温度的声线落下。 “蜜合色织锦缎旗袍是谁买走的?” 店长十分惊讶,傅济臣很少过问店里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他主动打电话过来询问。 “您稍等一下,我去查看一下记录。” 过了一会,店长回复:“傅总,蜜合色织锦缎旗袍是被陆太太买走的。” 陆太太? 傅济臣眼底终于掠过一丝异样。 “陆凛的夫人?” 傅济臣的眸子似寒冬一样冰冷,此时,却掠过几分微光。 j女士,陆凛的夫人。 她们竟然是同一个人,真是有意思。 傅济臣忽然想到一件事,他问道:“那件松霜绿软缎长旗袍,也是陆太太买走的?” 店长应了一声。 停顿了几秒。 傅济臣幽冷的嗓音落下:“把那天店里的监控视频调出来,马上发给我。” 店长觉得奇怪,但她不敢多问:“好的。” 窗帘半敞着,傅济臣的视线落在屏幕上。 他沉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整个人像是阴暗角落里,背阳而生的植株。 视频里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雪白的脸,姣好精致的五官,神情倨傲惫懒。 傅济臣眸色微微深了几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陆凛的夫人。 姜姒。 傅济臣继续看着视频,姜姒先走到茶白直摆旗袍前,她撇了撇嘴。 然后,她又拿起了一件水滴领旗袍,她的表情依旧非常不满意。 傅济臣想起,店长那天和他说过一句话。 ——今天来了一位很挑剔的客人。 看着姜姒,傅济臣若有所思。 她确实非常挑剔。 过了一会,店长拿出了那件松霜绿软缎长旗袍,递给姜姒,她接过了旗袍。 此时,傅济臣视线落在旗袍上,他的眸色又凉又冷。 松霜绿的绿色饱和度很低,像是掐碎的新生叶尖,手微微一松,植物独有的绿色会流淌在掌心。 它和其他绿色不同,它既没有咬鹃绿的深重,也没有瓦松绿的清雅。 松霜绿的色层恰好介于两者之间。 这或许是傅济臣设计过的,最接近阳光的一件旗袍。 傅济臣将松霜绿旗袍定为非卖品,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从没见过有人能将这种颜色穿得好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