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永安元年,新帝广开恩科,各地学子纷纷涌入京城。 热闹冲淡了先帝丧葬的悲痛,街头巷尾摊贩市集重新出现,不过烟花之地还是冷清不少。 与此同时,一辆辆来自附属国的马车,在鸿胪寺的安排下住进了驿站。 那些人北荣话说的结结巴巴的,让鸿胪寺的人听着就脑袋疼。 “巧了,还真撞到一块儿去了。” 傅佑安也不由得感慨一句,又是恩科又是外宾,难怪朝臣都瘦了一圈,户部尚书那个老家伙在他面前哭了六七回穷。 不过理解归理解,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 “叫人把驿站那边盯着点。”傅佑安又说。 “皇上是担心?” “何止是担心。” 傅佑安冷笑一声,此番来朝,那群野心勃勃的家伙,势必是来试探的。 在这个关头上,北荣可不能露半点弱势。 “那就先冷着他们一阵,等恩科之后,再一并办宴。” 乔晨提了个建议,傅佑安就同意了。 于是那些刚到京城的外邦人,就这样被冷落在驿站,但傅佑安冷淡他们,他们可不能冷淡这群京官。 王公贵勋、大小官吏,甚至于后宫都送了一份礼。 现下后宫就沈娇一个,估摸着那些人听说沈娇很受宠,送来的礼还不小。 瞧着眼前木盒子里的宝石琉璃,还有一台花鸟钟表,沈娇轻‘啧’了声,“还挺会做人。” 一进京就大出血,想必所谋不小! 沈娇拨弄着钟表上那只青鸟翅膀,“倒是精致,送礼的听说是塔克拉的人?” “确实。” “塔克拉一族,擅马,一群粗野的草原儿郎,怎么送起钟表来了?” “洋玩意儿罢了,我们和塞外通商数年,又大开海贸,互相买卖些东西也很正常。” 傅佑安走进来听沈娇问,他便答了,随即又接着说,“塔克拉这回来,是想免除今年岁贡。” “哭穷了?” “嗯。真要穷,送礼何至于这么大方,我看就是阴着攒钱又想打回南城。” 傅佑安不屑的哼一声。 南城本是塔克拉的地盘,前些年侵扰北荣,被傅佑安率军占了去,这些年不死心,想方设法的想把南城拿回来呢。 但到了傅佑安手里的地盘,哪是那么容易被拿走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