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神从她乱糟糟的头发和穿反了的外衣上扫过,夜听云眉心一拧,当即又做声。 “宁嫔的父亲就是豫州兵马司指挥使,眼下豫州疫症解除,又离边关最近,父皇不想指派他都难!” 这话成功令凤吟晚皱起眉头,却是因为前半句。 “豫州的疫症解除了?” 夜听云点点头,“昨日豫州刺史亲自上的奏章,父皇想必早已看过了,夜听雨和宁嫔暗中撺掇了这么久,定是为了此番能在借机立功,好叫他们母家得势!” 他拧着眉满面愁云,凤吟晚却是眉心一蹙,沉声追问。 “那其余两州呢?可曾有奏折递上来?” 夜听云被问得一怔,旋即又摇头,“这倒是没有……” 没有。 凤吟晚闻言唇角一抿,眼底冷意顿时积聚。 离开江州前她曾命亓玄打探过,军营中肆虐的病症虽已被控制住,可药方的效力有限,病患若要痊愈,少说也还需数日。 三州的疫症几乎是同时爆发,为何却独独豫州恢复得这般快? 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美目沉了沉,当即又做声,“你命人出宫一趟,去王府将亓玄找来。” 虽然不知晓她的用意,夜听云还是照做,为了不引人注意,凤吟晚特意换了身宫女的衣裳前去。 还是东华门,见着她,亓玄神色却有些犹豫。 “王妃。” “怎么了?” 凤吟晚疑声敛了敛眸子,抬眼便见他从袖中取出一纸密信。 “派去送信的暗卫回来了,王爷中伏,身负重伤逃脱,凤老将军和令兄……的确已不见了踪迹。” 还有一句他没说。 与她父兄一同消失的,还有军队囤积在转运驿中的万石粮草。 粮草,是军机要密。 一瞬间,身子仿若被抽去了力气,凤吟晚捏着信纸的手骤然收紧,连指节都隐隐有些泛白。 有人在设计! 连证据都安排得如此恰到好处。 眼前的字迹不受控制就有些模糊起来,看出她的异样,亓玄当即关切出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