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说来,这蛊虫的来由还得从上一代开始追溯。 但至于当年她娘亲那一代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给她娘亲下的蛊,沈安宁跟叶锦谈论了一番后,一点思绪都没有。 毕竟她娘亲怀她的时候,叶锦自己还是个三四岁的小娃娃,那些上一代的恩怨纠葛,他知道的也有限。 “其实...有件事,我没有跟你讲。”沈安宁扯扯叶锦的袖子,她抬眸间,掠过一丝犹豫。 此话一出,沈安宁就发现面前的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我不是不相信你。”沈安宁连忙道,“我是不太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个线索。” 叶锦神情紧绷地盯着她看。 他越看,沈安宁心就跳的越快越慌张,“你...” “逗你玩的。”叶锦气息笃然一松,勾了勾唇角。 逗她玩的?沈安宁瞪大眼睛。 叶锦这清汤寡水的性子,居然...居然也会打趣人! “给你长点教训。”叶锦点点沈安宁的鼻尖,严肃地道,“以后但凡跟你体内蛊虫有关的东西,不管确不确定,你必须都得告诉我。” “此事事关你的性命,绝对不能马虎。” “知道了。”沈安宁双手揽住叶锦的脖颈,活脱脱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 叶锦有些好笑,掌心搂在她腰间,道,“说你的线索。” “那南疆太子,你可还记得?”沈安宁小脸熏红。 叶锦颔首道,“赵楚泽。” 当初南疆太子作为外境使节进帝京,还是他去接应的,他自然不会不记得。 “他有些问题。”沈安宁道,“孙欣雨那根簪子,就是他藏在我身上的。” 别的不知道,但赵楚泽这个人跟墨修裕一定有一腿。 要不然怎么会帮着墨修裕嫁祸南阳王府? 想到这里,沈安宁只觉得一团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要不是赵楚泽,她跟叶锦哪至于又是逃亡又是天牢的。 这个南疆太子,她真恨不得把他一刀刀给砍了! “你跟他何时有过接触?”叶锦眉宇染上一抹茫然。 之前沈安宁一直都在南阳王府中,好像不怎么出去。 “那日在秦国公府,我去追墨修裕,反被他拦下了。”沈安宁道,“他根本没跟使节大队离开帝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