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君墨染狭长的眸子盯着她:“我畜生不如?我想爬上高位,又有何错?” 他特地吩咐,让人不要伤害明月,只是拖住明月,结果明月还是骂他,呵。 沈明月气极反笑:“你没教养,你的世界里,想爬上高位就可以随意伤害他人吗?你连胎儿都不放过,说你是畜生,都玷污畜生了。” “是我害得兰清河啊,你去君浩然面前告我啊,”君墨染不在乎道,“你去告我,你有证据吗?” 他无暇关注明月的情绪,他只知道,有权便能有明月,例如前世,他将她锁进地牢十年,她陪了他十年,插翅难飞。 况且对兰清河腹中胎儿下手,是君浩然默认的,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确切证据,君浩然不会动他。 沈明月锐气的凤眸弯弯,产生了一丝戾气:“我不告你,不过,我这次是悄无声息进宫的。” 随后提起内力,以自身内力设屏障,隔开外界,唤出金乌,腾空而起,墨色发丝在阳光下飘逸。 金乌狠狠朝君墨染抽去,男子弯腰妄图躲避,可金乌却如长眼般追着男子抽。 一鞭子下去,男子皮开肉绽,血迹横流,君墨染闷哼一声,却听女子怒火冲天的话语。 “这一鞭子,是打你没教养,心理阴暗,手段毒辣,脏如污垢,连对胎儿都能下手的恶心品质!” 君墨染反驳:“你以为宫中众人皆干净吗?不,他们都阴狠毒辣,在宫中浮沉,想活下去,只有心狠!” 自古以来,为争宠,各宫妃子较劲心思,陷害下毒,宫人们惯会捧高踩低,在宫中,不狠甚至活不下去,当上皇帝的人,手中更是沾满脏污。 沈明月居高临下道:“定南王就很纯粹干净,只知练武打仗,不染脏污。” 君墨染心中一愣,随后自嘲的笑起来:“又是定南王......他是纯粹干净啊,可那份纯粹干净,是无数权势,万千宠爱堆积出来的。” “他母后虽逝世,但他是正宫嫡出,他母后是君浩然的白月光,他外祖一家是权势滔天的国公府,谁敢动他?!” “我呢......我受过的欺辱,你知道吗?你知道的,可你也不帮我了,你认为我恶毒。” 多可笑啊,君连城淡泊名利,干净纯粹,什么都不要,却什么都有,而他呢,他受过没权的苦,便想一步步往上爬,有什么错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