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变故发生在一瞬,匈奴首领被季逍遥一剑击中,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流出了满地血液,他眼眸睁大,不敢置信自己竟败在了毫无实战经验的病秧子手上。 随着匈奴首领倒地,匈奴士兵群龙无首,没一会便溃不成军。 偏生季逍遥不急不慢的擦了擦剑刃,走到尚有余息的匈奴首领面前,他唇角扯出一抹笑意,仿佛地狱勾人的恶鬼。 季逍遥一字一句道:“本宫生平,最厌恶畜生唤本宫病秧子,上一个说本宫病秧子的,坟头草都十丈高了。” “病秧子。”匈奴首领不甘心的怒骂,他五脏肺腑俱碎,活不长了。 话音刚落,匈奴首领就阖上眸子,头垂在一边,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季逍遥冷峻的眉眼闪过一丝愉悦,他笑道:“死人就不会说话了呢。” 生来带疾,怪他吗?不该受害者有罪论,他也不想腿脚不便,眼角失明的。 与此同时,匈奴士兵彻底大势已去,想逃跑,却被宣武士兵和残余到寥寥无几的临安士兵拦截住,一网打尽。 沈云庭体力不支的靠剑刃插在地上,才得以扶着剑刃半跪于地,风沙吹打着他的脸庞,看着漫天血海,鲜红色的人血将风沙染红。 日暮降临,夕阳西下,一束阳光洒在沈云庭衣裳上,他眼眸一红:“终于......结束了。” 季逍遥站在风沙中,一步一步朝沈云庭走来,他雪白的战甲在血海中显得格外干净。 坚韧有力的手扶起了沈云庭:“沈兄,走。” 沈云庭被季逍遥搀扶着,宣武士兵们和临安士兵们跟着二人,众人浩浩荡荡一起回了营帐。 夜幕降临之时,一处灯火通明的营帐内,沈云庭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沈明月,忧心忡忡,他叹了口气:“明日返临安,找君墨染那个畜生要解药。” 临安随他们来的将士们,大多命葬沙场,留下的仅仅有十位,这十位中还有一半伤残,这一场战争,死了太多热血沸腾的战士,连宣武的十万大军,也仅剩七万。 不幸中的万幸,是能要解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