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好人,唯有利益至上。”君浩然鹰眸泛着无限谋略望着君连城。 他这个儿子啊,太蠢笨,怎能相信朋友和所谓的好人?孤独方为人生常态。 君连城却始终不能体会到君浩然的多疑考虑,他眉目紧蹙,嗓音冷淡:“父皇,你够了!母后当初便因你的多疑,而时常闷闷不乐,她死的前几日,心情都未开怀,更未展颜过。” “这皆因您的猜忌。”君连城说到这句话时,特意加重,他是有些怨君浩然的。 君浩然仿若不敢置信的望着君连城:“我的猜忌?是......我是猜忌她,可那是因为她母家,势力威胁到了皇位!” 哪个天子不多疑?身居高位时,便会患得患失,会怕被有心人夺去这泼天富贵。 君连城寒冷如冰的说:“可您捂着胸膛说一说,我母后的母家,可曾有半点对不起临安?可曾有半点对不起您?” 怎么会对不起临安?他外祖家,自从母后离世,便掩盖锋芒,自甘平庸,暗中为临安做好事。 君浩然眼眸中闪烁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没有。” 没有,他的爱妻母家并未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却让他的爱妻,死前几日,都不愉快。 这永远是君浩然掩藏在心底的伤,此刻被亲儿子残酷的揭露出来,他百感交杂。 “所以,您还去猜忌?猜忌到最后,只会一无所有!”君连城眼眸泛着微红。 他的母后因夫君猜忌,寒心至极,郁郁寡欢,这些,皆是他从宫中老人的口中,所听到的。 乍听时,君连城甚至想找君浩然理论,为何要猜忌重重,可后来便因不想让母后在九泉之下都不安心,看着夫君和儿子吵架。 他便未曾多言,可此次,父皇又将手伸向了沈家,上一次,父皇派沈云庭父子上战场送死时,他不愿扰到母后安息,便没搬出母后。 但这回,父皇与沈家若再斗下去,只会一死一伤,亏损之际,君连城不能坐以待毙了,他必须劝醒父皇。 “一无所有?”而君浩然痴痴的念着这四个字,转瞬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好像是哦,我一直一无所有。” 他所求权势,最终心下慌乱不安,爱妻直到丧命,都没有展颜欢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