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幼时给过他一顿饱饭,他是孤儿,他想给他娘报仇,却不知仇人是谁,只好苦修武功,确实很棘手。” 季逍遥轻描淡写的说着,那年寒风大雪,他被贴身侍卫带出去感受雪花与世间繁华,算是自我封闭东宫日子里,极少出去的一次,久到快要记不清。 深埋于记忆里,还是谢安宁这个名字,挑起来这段记忆。 寒冬腊月,风雪交织中,一个冒冒失失的小毛孩朝他而来,嘴中不停念叨着给顿饱饭吧。 侍卫不想让他被小毛孩惊扰,便亮出兵器,想将小毛孩赶走。 小毛孩死死抱着他残废的腿,如同牛皮糖般。 他便让侍卫带小毛孩去了一处酒楼,点了一桌子膳食,小毛孩狼吞虎咽完,掏心掏肺的朝着他言幼时心酸。 小毛孩说,娘亲被爹爹抛弃,死在乱葬岗,凄惨至极,他要为娘亲报仇,却颠沛流离,吃尽苦头。 小毛孩想替季逍遥治好疾病,却只偷看大夫治病过一两次,最终无果而终。 小毛孩说,他名谢安宁。 思绪间,沈明月凤眸泛着不解:“他给朱雀狗皇帝当师傅,莫不是想探寻仇人?” “说不定。”季逍遥微微颔首,补充道,“他较为重情重义,若认了徒弟,便不会改变。” 言外之意,便是若沈明月继续与君墨染相斗,那只能直面对上谢安宁。 幼时的一顿饱饭,这次应该就还光了。 “服。”沈明月幽幽叹息,“朱雀狗皇帝真是有如天助,死了一个陆景城,又来一个谢安宁。” 她攥紧双手,心下泛满无奈,就凭谢安宁在君墨染身侧,她要苦修内力多少年,方能大仇得报。 “无妨,他不像是能被使唤的人,不会主动打过来。” 季逍遥竭尽全力的安抚着沈明月,记得幼时初遇谢安宁,他的贴身侍卫在谢安宁吃完饱饭后,见其能与他交谈到一起。 便想让谢安宁待在季逍遥身侧伺候,可谢安宁拒绝了。 沈明月无力的凝望了一眼湛蓝天空:“恶人没恶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