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讨厌他。”谢安宁眉头紧蹙,“特别恶心他。” 君墨染微微垂首,眸子中闪过一丝讥讽,正是因你无端的厌恶与恶心,才邀季承天来啊。 不然,他才懒得写信,耗费时间去装模作样泛舟。 可这些,君墨染未曾给谢安宁说。 “无妨,师傅你可以先待在皇宫不出去,委屈委屈住几日,你能理解徒儿吧?徒儿身为一国之君,总要顾及朱雀与宣武之间的交好。” 君墨染一番话语,理由很蹩脚,可心思不深的谢安宁似懂非懂的点头。 “行吧。”谢安宁眨了眨眼。 一想到季承天要来朱雀,他心中便源源不断的恶心传来,不如亲自见面那般深刻,可仍让谢安宁不舒服。 “我先走了。”谢安宁边说边跨着步子往外走,“记得,找到我仇人和我说!谢谢!” 目送着人走远,坐在檀木椅子上的君墨染挑了挑眉,唇角一抹弧度无端显得妖冶。 呵,和谢安宁说?不可能的,他尚且需要利用谢安宁,若说了,他可就利用不成了。 况且,若真如君墨染的猜想,那事情便有趣多样了,浩瀚棋局中,他为主宰。 翌日,晚夏悄然溜走,秋风一阵阵飘来,吹的人心情愉悦。 宣武皇宫中,季承天收拾的容光焕发,脸色却极其厌烦,他微眯眸子,喃喃自语:“朱雀狗皇帝,还邀朕去泛舟,泛什么舟?朕想踩着他当舟!” 因朱雀帝王做的种种恶心事,使得四国虽现如今平静祥和,私底下教养极好的帝王们却皆暗骂朱雀帝王。 这种事情,太监司空见惯了,便未曾言语,安安分分的为季承天整理着矜贵霸气的黑色龙纹锦袍。 “父皇。” 外面传来一道如春风般和煦的声音,是季逍遥的,他接到父皇的话,说朱雀狗皇帝,要邀父皇去朱雀泛舟。 季逍遥心下担忧,怕父皇出事,便匆匆忙忙赶来。 季承天见是自家儿子,眸光瞬间柔和,拍着季逍遥的柔软的黑发。 “怎么了?”季承天轻声问,完全没了方才骂人的那幅戾气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