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年中枢拨给四个守备军的军费高达两万金币,前后各用一千金币就能应付过去,剩下的一万八千金币中,我们独占六成,可上次太守招募到了一位帝具使,重新拿回去五千的份额。” “可太守死了。”亚伯及时的接住了父亲的话茬。 索斯侯爵抿了一口茶颔首,“对,他死了,可那个守备没死。” 太守一死,第二个有资格领这笔军费的人自然就是左守备,而左手备不像其他守备是他们的人,军费无法分润出来。 每年的五千金币简直就像铁饭碗一样,北郡城作为北境第二道防线上的中心节点,同时也是北方军费下拨的第一批,再贪婪的中枢高层只要还有理智就不会在上面胡作非为,况且还有地方实权贵族紧紧盯着。 索斯家族作为北郡城地区的贵族领袖,当然格外看重这种可以传下去的铁饭碗,太守招募到一位帝具使实力增强也就有了多要一块肉的资格,但他死后,那个左守备可不是圈子里的一员。 “想杀那个守备需要多少人呢,攻击性帝具使可都是以一当千的家伙。”亚伯脸色发苦,常识里一名帝具使无法使用两件帝具,不然会因难以承受压力而死,只使用一件帝具也有不小地负担,但在对方力竭之前能拖着不少人下去。 索斯家自己极力也只能凑出四千骑兵,要是全填进去可就伤筋动骨了,能不能保住如今的地位还要两说。 “万一中的万一,对方是布德大将军那种怪胎,咱们可就一朝尽没了,父亲大人,您可要想清楚啊。”亚伯继续劝道,他是不希望索斯家再折腾的,只要他没有作出一番功业的心思,那索斯家再怎么败也败不完,哪怕在赌场里翻车他还可以领着士兵杀上门去,可围杀帝具使注定要承担风险,家族供养的高手很难比对面强。 索斯侯爵眼神里透露着欣慰,虽然儿子不算能力出众,可他很有自知之明,这就足够了,每个古老家族都会在历史里蛰伏,等待独领时代鳌头的继承人出现,但这背后一代又一代的接力更为重要,绝大部分等不到那个时候就被浪花淹没了。 “不值得。”索斯温和地笑着说。 亚伯微微愕然。 “我可从来没说我们要杀他,是你自己的猜测,可实际上哪怕五千金币的稳定渠道也不值得我们浪费珍贵的甲士和骑兵,拉弓搭箭箭在未射出去前才是最有威慑力的,我们不能让别人看见索斯家全力以赴的样子,要保有神秘感。”老人说道最后的时候还朝儿子眨了眨眼睛,这是他最大程度表达亲近的举动了。 “我就知道您依旧英明神武。”亚伯嬉皮笑脸地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