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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国师是谁？”

    “东方苍玦！”老人闷声。

    东方？

    是东方？

    突然间，我明白了什么。

    所以，真正有谋反之心的是东方？

    东方早就设了局，和丽妃父亲狼狈为奸？

    现在东方已死，丽妃的父亲便将计就计？

    “你是？”我盯住老人的眼睛，“我是安图鲁！”

    安图鲁？

    来前我特意打听过，安图鲁是前任首领也就是安西巴的父亲。

    “您刚刚说国师不是人是什么意思？”

    “国师自从蛮夷先祖那会，便是我们蛮夷的国师。他不会变老，还教我们控蛇之术。将我们从茹毛饮血的野蛮人，变成现在这幅欣欣向荣的体面样！在我们的心中，他就是神！”

    若是以前，我一定诧异。

    可在知道东方是蛟之后，一切的离奇也都不古怪了。

    “你们突然攻击中原就是因为他？”

    “是！国师怂恿我那逆子篡位，将我关进了大牢！”安图鲁说着，拳头颤抖起来。“大法师的幻术，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若是你分不清将会永远被陷乳幻境之中。”

    不对啊！

    东方已经死了！

    我亲手杀死的！

    并且，他说的那个幻术是什么鬼？

    “老首领，您确定吗？可东方他已经死了！”

    “死？”安图鲁冷笑，“他一直想要修身成龙，成为我们真正的神，怎么会让自己轻易死掉？而一条蛟想要修身成龙，要经历无数的天雷劫。纵使身体上扛得住雷劫，还需要经历最重要的一关那就是涅槃！”

    “什么是涅槃？”

    “置之死地，脱胎换骨！”安图鲁眯起浑浊的眼睛，“蛟想要成龙的第一条路，是洪灾！以无数性命，做为献祭。游过悬剑桥，便能升空为龙！可国师心慈，不肯牺牲百姓性命。而这第二条路是捷径，也是几乎不可能的。那就是被龙族血脉杀死，置之死地而后生继而化蛟为龙！”

    化蛟为龙？

    突然间，我想到了那场九月飞雪。

    “老首领，是不是……是不是只有龙才能呼风唤雨改变四季？”

    “龙何止能改变四季，龙还能穿梭时间！回到过去，去往未来！可是，没人见过龙！这世间上，或许根本就没有龙！”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穿越时间？

    我能从梦中回到这里，算不算穿越时间？

    猛然间，我想起了什么。

    墨暖和莲姐曾经说过，在母亲的房间看到过蛇影。

    那或许根本不是蛇影，而是……龙！

    而我的生父……是龙！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含有龙族血统。

    我杀死东方，岂不是在助纣为虐帮他化身成龙？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些‘不良反应’。

    一出生便长出鳞片，一吃肉便力大无穷，甚至可以控蛇，分明是血统所致。

    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真实与否，或许只能问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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