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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吗？”

    这句话一直响彻在清灵的意识中，短短三个字却表露了深刻的含义。

    “值得！”

    毫不犹豫，这是清灵给出的答复，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光团，上面浮现出的面容陌生而又熟悉，正是自己的脸庞。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清灵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大量记忆，不需要多做解释，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是身外化身，是虚假的，是被人创造出的。

    “我到底是什么？”

    这是清灵心中想问的问题，当发现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身体都是被人捏造出来的，相当于本体转生的工具，她的内心就充斥着一种虚无感，仿佛自己是虚假的，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你是我，也是清灵。”

    识海中的光团传出一道神识与清灵沟通，声音虽然冰凉但夹杂着一丝温和。

    “我知道你心中的疑虑，也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是清灵，是我当年分出一半元神所凝结的身外化身，也是你自己。”

    “你本是我在心灰意冷时所创造的一具化身，我本想就此沉睡，永远不打扰你，可惜天不从人愿...”

    “我再问你一遍，这值得吗？”

    识海中的光团不断闪动，一句句质问向清灵发出。

    后者只是坚定的点头，毫不犹豫地回答。

    “值得。”

    “值得？哪怕之后丧失记忆，失去情感，成为丧失六欲的人，你也愿意吗？”

    “如果我现在停手，可以保你安全离开，你也可以像以往一样正常生活修炼，一旦我借助你的身体出手，一切就会变了，你自己好好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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