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栀栀害怕……” “栀栀怕什么?回家了,乖,已经到家了……” 他这一路被磨得没有办法,几乎冰冷的血液被她撩地满身起火,稍有逾越,她又哼哼唧唧喊疼,喊害怕…… 服了,对未知明明就是恐惧又期待,要不是顾砚臣根本也是第一次,猜不透少女旖旎心态,早就强要了她! 被这样折磨着,是个男人都难免恼火,他虽不至于真的对傅幼栀发火,心情却着实有些憋闷和烦躁,语气,便也稍稍硬了一些。 这可算是捅了大娄子。 傅幼栀嘴巴一撇,便又委屈的哭了起来,用力拍打着他的胸膛, “叔,你凶我!呜呜,你凶栀栀,你一定是不喜欢栀栀了,讨厌栀栀了,你这么急着下车,是不是想赶快把我赶走,然后去找那个姜穗,呜呜……”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让人忍无可忍! 顾砚臣掐着她粘上了泪水的下巴,硬邦邦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撬开牙关,里面又香,又热,哭了这么长时间,尤其的湿|润。 他像是锋利的钢刀,搅动着一池温软的春水,听话的时候他满是怜惜,这次这张嘴胆敢胡说八道,诬陷他,造谣他,那就只好惩戒了。 他像是出闸的野兽,凶狠的又是吸,又是吮,追着她最抿感的味蕾,抵|死|纠|缠。 傅幼栀觉得空气被抽干了,简直无法呼吸,腰身拼命扭动着,她不足一握的细腰本就是他掌中之物,扭也扭不出去,反而得到了两下不轻不重的巴掌。 傅幼栀老实了,也不反抗了,也不挣扎了,乖乖让他吃干抹净…… 失神中,发麻的嘴唇终于被释放了,敏感的神经,却好像还是被强大的男性荷尔蒙侵|占着…… “栀栀,”他敲了敲她的额头,无奈,像是教小傻子生活常识一样, “呼吸啊?!” “哦!”傅幼栀这才清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脯一鼓一鼓的,说让呼吸,还真的就是专心致志的呼吸啊…… “下车吗?” “嗯……” “回家吗?” “嗯……” 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腰身还软的一塌糊涂,直都直不起来…… 最后还是顾砚臣笑嘻嘻地弯着腰问她, “栀栀,可以抱抱吗?” “嗯?”傅幼栀没听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