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砚臣刚才的忐忑一扫而空,瞬间忍不住笑了,笑得眼眶通红,如遭大赦。 原来她并没有生气。 原来她,不会因为他近乎小偷一样卑劣的爱,而生气。 真好。 还以为自己的窥视会让她生气,原来,她不在乎。 顾砚臣拉着傅幼栀,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对着画板,他圈着她,娇小带着馥郁香气的身子,三两笔,一块水墨氤氲,仙气盎然的砚台便跃然纸上。 果然比她小学生水平的简笔画有意境多了,傅幼栀不由暗赞。 “不好,”顾砚臣一把把画纸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幅不好,艺术修养高的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仓促所作。” 傅·艺术修养一般·觉得很好·幼栀:…… “呵,就是,都没有到到厚重和灵动的和谐统一,不行,我不满意……” 她胡扯了一个理由,装作十分有品味地附和着。 顾砚臣又画了几幅,一幅比一幅好看,一幅比一幅完美,结果都被他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傅幼栀的心好痛! 据pierre说,她身边这位神秘艺术家的画作在国际上备受推崇,拍卖行里,一幅画要好几个八位数…… 心痛,他扯了多少人民币了…… 最后一张画纸扯完,顾砚臣看着光秃秃的画板,遗憾地叹了口气, “哎,没纸了……” “才刚刚冒出来一个灵感……” “栀栀,”他侧着头,靠在傅幼栀的肩膀上,轻轻地问, “怎么办?” “我,我,我也不知道……” 他的呼吸打在傅幼栀的耳垂上,痒痒的,傅幼栀的呼吸,瞬间紧了,坐在他腿上的身子不自觉的扭了扭。 浓烈深沉的夜色将两人紧紧包围,空气越发胶着,推着两人不断靠近。 骄|矜的身体,只想呼吸沾满对方气息的空气。 他手上还握着那只墨饱笔酣的画笔,另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纤腰,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偌大的地下室里,仿佛收藏着他这辈子唯一的感情和偏执,在这里面,他的爱与欲,越发汹|涌了。 暗藏了上千个日夜的临摹和肖想,就在怀里,他想是疯了。 第(1/3)页